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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物品不多都收拾好了放在床边就两个包而已。书桌上摆了些瓶瓶罐罐倒了一半洒出些粉末和颗粒。
江刻走过去将倒下的小瓷瓶摆好手指捻了些粉末放到鼻尖轻嗅着。
一股药味儿。
……
江刻没有走一直待在卧室里。
月亮升至高空又悄然落下。夜幕以黑为底色浓到极致的黑如丝滑的绸缎弯月垂在东边天空细细的如一抹弯钩。
窗一直开着。
室内一片冰凉。
即将天明时江刻望了眼窗外的夜色将目光一收终于转身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卧室没开灯来到床头柜前摸到香烟和打火机。
直至这时他才发现手指是僵硬的。
别墅开着地暖他只穿了件居家毛衣在隔壁吹了一夜的风他没觉得冷但身体却被冻僵了。
活动了下手指江刻轻皱着眉捏起一根烟来咬住。
挑开打火机淡蓝的火苗蓦地窜起他幽深的眼眸盯着那团火苗恍惚间想到墨家的那个雨天。
低头衔烟借火的墨倾脆弱柔韧的细长脖颈以及那抹极淡的勾人风情。
苍凉的白极致的艳。
倏地寂静的清晨里传来关窗的声音很轻却突兀。
火苗灭了。
*
江刻没有睡熬了两个小时后瞧了眼腕表去冲了个澡。
正值早餐时间江刻下楼时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动静是陈嫂在做早餐。他如以往一般不动神色地走下楼梯。
餐厅里传来声音。
墨倾说:“陈嫂加点醋。”
陈嫂应着:“来了。”
脚下步伐快了些江刻走至餐厅外见到在餐桌前吃饺子的墨倾。陈嫂捧着一瓶醋从厨房跑出来见到江刻后同他打招呼。
江刻目光锁定在墨倾身上。
墨倾抬头坦然跟他对视说:“早。”
她的瞳仁是黑的指甲是修剪过的整齐而圆润。跟以往没什么两样。
昨晚那一幕仿佛是幻觉。
“早。”
江刻回了一声走到墨倾对面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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