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待针灸针吸收了所有的血墨倾跟他说:“坐好了。”
“你的手……”江刻想让她先贴一个创口贴。
然而墨倾晃了一下她的左手露出先前刀割出的痕迹血止住了伤口已经浅了不少有肉眼能见到的恢复迹象。
江刻无话可说。
第一次尝试针灸江刻尽量配合稳稳地坐在沙发上任由墨倾将他的脑袋扎成了刺猬模样。
待墨倾落下最后一根针时一种说不上来的舒适感袭来伴随着疲惫感江刻没坚持多久的清醒就陷入了沉睡。
他似乎做了一个梦。
一个遥远到有些不真切的梦。
梦是破碎的一块又一块全都有墨倾的身影。
八九岁的墨倾浑身是血地站在尸堆里她身上有伤身形挺得笔直眼睛亮亮的却满怀戒备像是一只没有经过驯化的小野兽。
有人在他耳边说:“最后一个幸存者。留下她吧让她跟我姓以我妹妹的身份。”
随后是稍大一点的墨倾身上灰扑扑的护在他的身上一群人对她拳打脚踢。她咬着牙满眼的恨眸光湿润却强忍着没动手。
她跟他说:“我不杀他们是想信你一次。希望你能证明我是对的。”
后来……
从小孩变成少女的墨倾到愈发成熟的墨倾画面转变得越来越快只有她的几秒影像再也捕捉到其他。
……
江刻猛然惊醒。
他重重地喘着气下意识伸出手抹了下额头赫然发现满手都是汗湿漉漉的。
缓了几秒他发现自己往后躺在沙发上仍然在那一间昏暗的影音室房间里静悄悄的。而他近乎全身湿透短发濡湿脸上任由大滴汗水往下淌衣领和后背被汗水浸透怕是能拧出水来。
“醒了?”
蓦地身边响起的两个字让江刻回过神。
墨倾就坐在旁边手里是那一个布包她正低下头一根一根地往布包里放针灸针。
有汗珠从喉结滑过江刻抬手抹了一把胸前一起一伏问:“我睡着了?”
“嗯。”
“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墨倾收好了针灸针将布包包起来继而略有好奇地问“有什么感觉吗?”
江刻抿了下唇。
顿了片刻墨倾追问:“有吗?”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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