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盘?”
“让柏谢弄来的。”
“你玩这个干嘛?”闵昶眼皮一抽。
“摆着瞧顺眼。”墨倾闲极了“无聊才玩玩。”
“不看书?”
“看完了。”
“看病呢?”
“没执照。”
“制药呢?”
“弄腻了。”
问完一圈闵昶咋摸着心想她可能在特殊时期对啥都没兴趣。
“你说在货架上卖我制的药怎么样?”墨倾忽然问。
“没戏。”闵昶摇了摇头“三无。”
墨倾打算盘的声音越来越响了。
闵昶耳朵被吵到了叹了口气忽然说:“其实还有个法子。”
“嗯?”
墨倾瞧了他一眼。
“有一种职业叫制药师。”闵昶说“这个职业很小众但很稀有。一般能成为制药师的都是名牌大学中医系毕业的还得是专门研究药物一类的。门槛比你拿个执照高太多。”
简而言之:不如拿个执照吧。
顿了顿闵昶还补了一句:“就算你做品牌过质检都比这简单。”
墨倾自动忽略闵昶的话兴致勃勃道:“详细说说。”
闵昶摇摇头道:“我听柏管家说的。”
闵昶对中医都不感兴趣哪里知道什么稀有的制药师。
是前几天跟柏谢聊天时柏谢提起的。
“其实你还有人生价值。”闵昶手肘抵着桌面跟墨倾说。
墨倾眼冒冷光:“谁没人生价值?”
“失言我错了。”闵昶赶紧认错。
不过话是这么说闵昶就是那么想的。
虽然他不知道墨倾的过去但随便一想就知道墨倾在百年前绝对是人人供着的祖宗上战场、治病救人随便参加一个项目都是铁路这样的大工程。
墨倾随便做点什么不是一件大事情?
可到现在墨倾
只是一个普通的等待开学的准大学生。
似乎在基地的工作都没什么事做。
她擅长的那些处处受到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