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提前掐了烟折回到车前拉开副驾驶车门。
“给。”
隔了段距离墨倾朝江刻扔去一个药瓶。
江刻抬手捞住垂眸扫了一眼顺手将其揣兜里。
墨倾弯腰坐进了车里。
江刻开车回去。
二人之间的关系因江刻走了这一趟自然而然破了冰。
墨倾叠着腿将书翻到先前看的那一页却悠然出声:“又想起什么?”
江刻说:“战争。”
墨倾略微一怔。
“他的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当电视剧看了一遍。”江刻轻描淡写地说。
“精彩么?”
“精彩。”
江刻难以否认。
在这一点上江延绝对是个优秀的军事家善用诡计出其不意往往能以最小的牺牲获取最大的胜利。
故事放到现在是一篇妥妥的爽文。
“可你鲁莽的战术似乎没有变化。”墨倾凉飕飕地说。
在医馆待着时墨倾用电脑去过论坛瞧见了江刻下午的比赛依旧是血腥残暴风格非常统一。
——她甚至怀疑江刻是存心的。
“嗯。”
江刻没有别的解释。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玩的是游戏毫无代入感自是不论牺牲只看数据。
墨倾没再跟江刻聊下去。
再说下去有得冒火。
她低头看书。
路程过半时江刻忽然问:“什么书?”
“《老后破产》。”墨倾翻了下封面“柏管家看的书。”
江刻觑了眼她的书。
“你们现在的生活压力挺大啊。”墨倾慢悠悠地说。
虽然“压力大”这一点江刻并没有体会到但不可否认这一社会现实。
他说:“不存在乌托邦的理想世界。”
墨倾不置可否。
她在这个时代里同样看到很多问题没有饥荒、战争时刻的死亡威胁但等级的剥削、压迫同样存在。
时代还是在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