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耀是出题人你可知道?”
江刻当即问:“你打算通过他提前弄到试卷?”
“我给你一个找补的机会。”
“他的口碑不错洁身自好专心于教育事业。”江刻徐徐道“你见过他了?”
“嗯。”墨倾颔首“他还给了我试卷让我提前做了一遍。”
“结果如何?”
“你是有多质疑我的实力?”墨倾略有不爽。
江刻对中医有偏见。
提到中医他就烦人得很。
江刻终于笑了下眉间多了些轻松:“不是质疑你的实力是想知道你展现了多少实力。”
这话还算好听一点。
墨倾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让龚光耀动了心思想让我出题的实力。”
江刻略有意外:“你答应了吗?”
“还没。”
“你还在考虑想问问我的意思?”
“嗯。”
墨倾眉一抬没有否认。
江刻思忖了下。
他干脆放下手头工作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两口。
他问:“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
墨倾将龚光耀说的都同江刻复述了。
江刻放下茶杯:“写教材、出试卷都能奠定你的影响力。你的想法呢?”
“这些年中医式微不仅是被西医冲击还因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出现了断层。”墨倾缓缓道“岐黄一脉的医术能因此传播开来自然最好。”
微顿墨倾毛毯下的右腿搭在左腿膝盖上补了句:“顺便打击一下搞垄断的温家。”
江刻问:“顾虑呢?”
墨倾忽而轻笑眸中波光流转:“你猜。”
江刻说:“树大招风你不想要这份影响力。”
“算不多吧。”墨倾耸了下肩“一百年前该享受的荣誉该承受的非议我都经历过了。这一次我不想掺和任何烂摊子。”
墨倾本就是个随性的人。
事实上江延也是。
可百年前在那样的环境下无论是她还是江延最终都被时代浪潮推着走向他们抗拒的道路。
十年时间。
他们都变成了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