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了?
墨倾又道:“那些受害者除了被残暴分尸可还有别的症状?”
贺队先是怔了一下。
尸体除了被分尸伤口边缘的皮肤呈现黑紫状态有些甚至蔓延到骨髓法医检测出是中毒迹象并且此症状逐个增强。
可——
他们检查不出受害者身体究竟是何种毒。
这些都是未公开的信息。
墨倾是如何猜到的?
贺队三言两语提了下尸体状况忽然想到什么咽了口唾沫。
他担忧地问:“他们几个跟受害者身上的毒一样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墨倾缓缓起身:“我去楼上抓一点药就行。”
贺队随后起身狐疑地问:“楼上抓药?”
他的声音大了一些。
很快就有人附耳跟贺队解释:“贺队二楼是药房全是中药。”
贺队了然旋即打量着墨倾:“你是中医?”
墨倾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江刻然后便去了二楼。
江刻跟在墨倾身后。
上了二楼墨倾冷不丁道:“你运气真好。”
“嗯?”
“跟他打一架都是擦伤。”墨倾懒懒地说“要被他抓破了皮等我再见到你现在怕是一具死尸了。”
江刻诧异:“这么严重?”
“嗯。”
墨倾简短应声径直朝某一药柜走去。
上次她来逛了一圈该熟悉的都记下了。
找药的时候很容易。
而江刻也意识到墨倾为何要把他带上来了——他是负责抓药的。
江刻抬手捏了捏眉心。
在墨倾指挥下江刻迅速抓好了药。
“给。”
江刻用牛皮纸胡乱一包扔给了墨倾。
墨倾抬手一捞嫌弃地瞅着手中药包:“就你这手艺给我当学徒我都不收。”
江刻礼貌回应:“承蒙放过。”
墨倾凉飕飕地瞥他。
窗外树影婆娑救护车尖锐的声音传来叫得急促又持续一声一声的听得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