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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江刻牵着出了门。
救护车停在门口但担架已经抬到院子里了随行的医生查看了下警察们忽然恶化的伤口眉头紧紧皱着。
江刻走到一位年轻医生身边。
未等江刻开口年轻医生就认出了他欣喜若狂道:“江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刻来帝城工作一段时间了接触过不少医院工作者。
他正好跟这位医生认识。
江刻拿过墨倾手中的药包:“他们中毒了我这里有解药外敷用的——”
顿了下江刻偏头看向墨倾似乎是在求证。
墨倾接过话:“可以外敷。有效果了再开水冲服。”
江刻说:“听她的。”
“好我会试试的。”
医生连忙点头拿了药包后就上了救护车。
一转眼功夫救护车便离开了。
江刻戏谑地问墨倾:“吃力不讨好感觉怎么样?”
墨倾一抬眼:“很新奇。”
以前都是别人求着她治病的。
现在反而成她求着给人送药了。
以后这架子得抬高一点。
“尽人事听天命。”江刻不紧不慢地说“该死的人活不了;该活的人死不了。”
“也是。”
墨倾耸了下肩。
在这个年代没有人像她一样见证过千万人的死亡又救过千万人性命。
面对生与死她早该习以为常了。
墨倾说:“先去看看药人。”
她抬步要走可刚踏出一步才注意到手腕仍被江刻抓着。
她微微低头视线由上而下落到被抓的手上。
江刻视线一低迟疑了下终是松开了墨倾的手腕。
墨倾眸光一暗。
她随意地摆了下手走了。
虽然救人时墨倾处处受阻。
但是如今研究药人时墨倾却畅通无阻。
原因就是她的证件和霍斯的电话。
等受伤的警员被送走贺队就表示这案件已经被墨倾三人接手了他们将协助调查并要求手下的人对这件事严格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