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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干净。
墨倾一针下去能杀人于无形。
江刻唇一勾指了指药人:“请吧。”
他拉开一张椅子缓缓坐下宽肩窄腰背脊笔直气质清冽。连普通坐姿都带有几分不寻常透着气定神闲。
他无条件地相信墨倾的能耐。
于是在走向药人前墨倾又瞧了他一眼。
向前几步墨倾走到药人跟前顿住步伐。
“我走个流程先问一下。”墨倾左手撑在桌面微微低头目光平静且锐利“主动坦白吗?”
“”
药人看都没看她一眼。
墨倾不意外笑了下。
蓦地她两指捏针谁都没来得及瞧见她的动作银针就已经没入药人的后颈。
药人浑身一僵渐渐地似是察觉到什么愕然抬首看向墨倾。
“反应挺快嘛。”墨倾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徐徐开口“你现在觉得浑身麻痹无法动弹。正常暂时性的。”
“”
就两秒药人移开目光继续板着一张脸。
“听说你们现在用吐真剂了其实用不着这么麻烦我这几根针下去你想说的会说不想说的照样得说”
墨倾话到这药人嘴角浮现出讥讽的笑。
然而下一瞬墨倾又一阵下去直接扎在了药人头顶。
药人笑不出来了。
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从头顶蔓延到全身每一处神经疼得他浑身直哆嗦。
三秒钟豆大的汗珠掉落。
“痛?”
墨倾头一偏笑容莫名森然。
她一字一顿道:“这才刚开始。”
“蔼—”
终于忍不住药人痛苦叫出声。
墨倾却不急每一根针扎下去都能让药人体会到别样的痛楚痛觉、冷热、幻觉被墨倾轻易用银针掌控。
墨倾看似云淡风轻地扎针。
可是对于药人而言度秒如年承受的痛苦旁人难以想象。
“我说我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
不到三分钟药人就痛哭流涕地开了口。
墨倾没有动弹而是问:“沉默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