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桦咬紧牙关,挺起雪魔刀来迎,几个回合下来,薛桦只觉得意乱神迷,对于破军刀枪不入的神功,自己不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且眼下也毫无破解之法。薛桦瞥了一眼擂台下的谷猫猫,只见谷猫猫面如槁木,神情凄楚,连谷猫猫都想不到破解之法,薛桦心中更觉不妙。
只见薛桦的脚步越来越慌张,刀法越来越凌乱,混乱中虽然又乱砍了破军几刀,但力道已大不如前。而破军则越战越勇,眉宇间洋溢着一股胜利者的自信的微笑。薛桦心中又是厌恶,又是丧气,最后只剩下机械性地挥刀,武功招式已全然没了灵魂。
可即使如此,破军依然没能完全战胜薛桦。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司马永嘉和谷猫猫也已经目睹了战斗的全程。如果稍有闪失,被两人逃走,恐怕会毁掉自己的全盘计划。破军下定决心,一个虚晃,骗得薛桦挥出刀去。他挺剑转身,一剑刺向台下的谷猫猫。
谷猫猫被突然刺过来的剑招吓得不敢动弹。薛桦也惊得急忙转身,挺身去救。眼看着柴王剑就要刺到谷猫猫的喉咙,忽然间,破军剑锋一转,回身刺向薛桦。
而此时薛桦上臂张开,整个胸腹暴露在破军之前。面具下面破军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喊一声:“碎月斩!”一道黄光闪过,柴王剑瞬间贯穿了薛桦的胸膛。
雪魔刀掉落在擂台上,细小的洁白的雪花飘起又落下,殷红的血流淌,蔓延,直到将雪魔刀完全包裹。薛桦努力地想抬起头,看一眼哭嚎着冲上擂台的谷猫猫,但是一个黑影笼罩在了他的视野之中,那个男人俯下身,拾起了地上雪魔刀,又飞起一脚,将薛桦最后的希望谷猫猫踢飞。在破军疯狂的笑声中,薛桦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破军转过身,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谷猫猫,他那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在疯狂的抽搐。但是他并未对谷猫猫做出任何的攻击动作,而是一个飞身跳到司马永嘉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瞪着司马永嘉的双眼,问道:“你为什么不逃走?”
司马永嘉面无惧色,大义凛然地说道:“庄在人在,庄亡人亡,一死而已,何足惧哉。”
破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知道我最恨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什么吗?我最恨的不是你们的邪恶与无耻,我最恨的是你们明明那么邪恶,那么无耻,却还要装成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哈哈,这就是你们中原人所说的,做了婊子还要立一个贞节牌坊。
“从古至今,你们都是如此,甚至连你们的本朝的太祖赵匡胤都是如此。明明是厚颜无耻地窃取了恩人的江山,却非要装成一副众望所归,被逼着继位的可怜巴巴的模样,真是好笑。你们明明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却不仅不需要道歉和忏悔,还要给自己的祖宗树立起一个个祠堂,来供后人瞻仰。瞻仰什么?瞻仰你们的暴虐?瞻仰你们的邪恶?瞻仰你们的无耻?还是瞻仰你们做了婊子还要立一个牌坊的小丑模样?
“司马永嘉,你还记得你的祖先当年在我的国家做下的那些事吧。虽然我从未亲见,但即使那已经过了百余年,从那些累累白骨中,我依然听得见他们绝望的呼喊和痛苦的呻吟。多少个夜里,我从痛苦和挣扎中惊醒,我一遍遍告诉自己,那是赵宋军民的祖先犯下的罪恶。今天,我就要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