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剂,那他就没打算要动宫漓歌,凉三才毫无顾忌。
可此刻两人难舍难分的模样哪里像是要用镇定剂的样子?他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爷,不,不打扰了。”凉三战战兢兢就打算关上门,希望容宴不要让他自戳双目才好,阿弥陀佛,老天爷爷保佑啊!
“回来。”容宴沉闷开口,嗓音哑哑的,“给她扎。”
凉三只得快狠准的注射到宫漓歌的身体中,宫漓歌昏倒在容宴怀里。
对不起,阿漓。
宫漓歌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掌心多了一抹温柔,暖暖的,让她很有安全感。
画面一转,她回到了初见齐烨的那条河。
河水清澈见底,可以见到很多小鱼小虾在河水里游来游去。
河水欻然变红,丝丝血液在水中蔓延开来,河流不再清澈,像是一条鲜血浸染的妖河。
在那红河之畔,宫漓歌见到一人昏倒在鹅卵石上。
白色的衬衣被鲜血浸染,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你……没事吧?”
少年的眼睛睁开,一双紫色的瞳孔入眼,齐烨的那张脸突然变成容宴。
宫漓歌猛地从梦中惊醒,脊背已经惊出一身冷汗,那只是梦,可她却有一种真实经历过的感觉。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怅然若失。
这是陌生的房间,夜风吹动着窗边的纱帘,窗外是万家灯火。
从屋子的摆设来看,这里应该是酒店。
酒店?
记忆慢慢汇入脑中,齐家宴会,齐霜的刁难,齐烨的穷追不舍,对了,自己被他下药。
药效之后隐约闪过一些片段,就算宫漓歌记得不全,不管是哪个闪过的片段都足以让她羞愤至死!
啊!没脸见人了。
宫漓歌往被子里一缩,将自己裹成毛毛虫。
“呜呜,丢脸死了,先生一定被我吓坏了,我怎么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我以后怎么面对先生!”
还能重生吗?她想重生到宴会一开始。
宫漓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就干了这么一件蠢事?
头顶传来男人含笑的声音:“我没有被吓坏。”
宫漓歌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脑袋,“啊”的叫了一声。
“先生你你你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