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对是错。

“李锋，你给我站住。”

张馨喘过气就从电梯里爬起身追出了公寓楼，就在这时。

砰！

一个人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一辆停在公寓楼下的车上，车窗玻璃瞬间爆裂，车顶砸出一个坑来。

张馨扭头看过去，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咕嘟的吞咽了口口水，那地中海的秃顶不是张茂德还是谁。

李锋也一蹙眉头，张茂德死了，而且是前后脚，四海集团好快的动作，这就开始杀人灭口了。

自己若是晚了一步，怕是这杀人埋尸的案子真相就要彻底被湮灭了，凭四海集团的能耐，想要洗地并不难，哪怕会造成一点冲击，可只要压住舆论一段时间，这件事自然烟消云散。

“处理了么？”

“人已经处理了，不过在我来之前，有人光顾过这里。”

“什么意思。”

“有人逼问过张茂德，地上有一把被拆掉的手枪，保险柜的柜门也是打开的。”

杀手伸出手指挑起一个女人的内裤，扫过房间的每一个细节：“这里应该还有一个女人。”

“把人找出来，确保万无一失。”

杀手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直接收起了手机，在内衣上嗅了一下：“还是个美女。”

李锋从电梯上走下，去而复返才走出电梯，就停下了脚步，身后跟着的张馨一头撞在李锋背后。

“你干嘛。”

张馨捂着鼻子，没好气的瞪向李锋。

“你没穿内裤？”

张馨脸色涨红，看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的李锋：“我乐意，你管的着么。”

“那他手里那条应该就是你的吧。”

“你什么意思？”

张馨抬眼看向对面，一个染了黄毛的青年手指转着一条内裤，嘴里嚼着口香糖，长的还挺帅，对方手里玩的内裤，好像就是她的那条。

“是你杀了那个地中海。”

李锋看向对面。

对面青年上下打量了眼李锋，又扫了一眼李锋身后的张馨：“一男一女，这么说刚才在公寓里的是你们两个，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省了我不少时间。”

李锋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对方应该是四海派来的杀手，青年从兜里掏出一把花刀，在手里上下翻飞，寒芒闪闪。

“我也懒得多问什么，直接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