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了。
雷音示意他离开病房,但发现田秋曼醒了,她说:“玉卿,你留下陪陪我吧。”
慕玉卿虽然想回家却觉得不好拒绝,因此他便在她的床边坐下,打算陪她一会。
田秋曼示意慕玉卿坐的近一些。
慕玉卿只得又靠近一些,而雷音则是大步走出了病房,回去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尚琴还在。
尚琴问他:“田秋曼是真得生了很严重的病嘛?”
“是的。”雷音点头,他一面又给尚琴倒了一杯水,对她解释,“的确是我把她接回来的,乡下地方的医疗设施很差,她在那里只会拖延病情,何况我也不忍心见她那么痛苦。”
“我看她对你倒不算依赖,对慕玉卿倒是挺在意的。”尚琴原本还怕田秋曼会想着雷音,结果发现不过如此,完不及慕玉卿十分之一。
原来在田秋曼的眼里,还是慕玉卿最好。
雷音原来是不甘心的,但他眼下却已经放下了,说:“我现在倒认为做朋友反而更好,也不需要顾及什么,误会什么。”
“你已经放下她了嘛?”尚琴问他。
“放下了。”雷音点头。
尚琴叹气,说:“司马若玉那边可就麻烦了,我瞧她刚才的脸色,像是很生气的样子,这一头的慕玉卿又不回家,芥蒂是一定会有了。”
雷音低眸,说:“看缘份吧。”
“如果换作是你,田秋曼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会答应嘛?”尚琴问他。
雷音沉默了许久,问她:“如果是你,你会理解嘛,我先同她结婚,而后等她生命结束之后,再与你结婚。”
“我理解,但不会同意的。”尚琴边说边站起身子,又讲,“我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更没有那种圣母的心态,可以允许你一直照顾她,但我认为结婚是可以避免的。”
雷音也跟着站起身子,问:“你这就要走。”
“该走了。”尚琴说着就走去开办公室的大门。
雷音喊住她的背影,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尚琴没有回答他,只开门大步离开了,她当然是落寞的,她认为自己在雷音心里的位置还没有那么高,也许永远比不上田秋曼。
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人总有这样的心态。
但她也知道,至少比司马若玉要好些,不必真的面临那样棘手的问题。
司马若玉今夜住在白思思的家里,已经洗好澡换上睡衣,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而白思思和慕辰轩则是在厨房边做夜宵边说话。
慕辰轩说:“你不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