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自尽。
一个随意便可放弃自己的人,又怎能对其托付更重的东西?
所以,她也怕父母觉得她软弱。
但父母什么都没说,一句也没问。
整整一个多月,时而清漪园中炊烟袅袅、和乐融融,时而三个人乘兴外出,骑在马背上闲乐游历。就像平常的三口之家。
如果说慕如烟平日里还有点怕母亲,却从不畏惧父亲。父亲的眼神从来都是那么慈爱、温柔,带着宠溺与纵容。
加之师傅也不是脾气暴躁之人,所以慕如烟从小的意识里竟这样觉得:所谓战神,就该是温柔的。更新最快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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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药效强烈,慕如烟躺在床上昏昏沉睡,儿时的过往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
对于慕如烟中毒的事,师傅也没有问。
只是有一日,他向慕如烟娓娓谈起自己与她父亲的往事。
当时两军相交,北旻战败,被俘两万之众。对于北旻军而言,一朝被俘,以身殉国乃是常识,否则与懦夫何异。
作为被俘主帅,他自然也如此对落败的部属们下令。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父亲对我说的话,还有他那时冰一样的眼神:‘身为主帅,竟让手下人白白去死。你不配他们叫你一声战神。’”
他看着大病初愈的慕如烟,对她温柔道。
慕如烟调皮笑道:“所以你来了南都。”
师傅也笑了,随即看着她的眼神严肃下来:“所以我知道了,不该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此时,流烟阁内清香若隐若现,慕如烟躺在床上,神思似乎渐渐回到了人世间。
仍旧闭着眼,温暖的泪水从两颊悄然滑落。
那个出尔反尔的糟大叔,当时对自己说教的时候一套一套的……
最终还不是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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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的一座府邸,冷冷清清了许多日子。
入秋的天依旧甚是炎热,秋老虎送来热浪阵阵。
主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躺坐着,身上裹着厚厚的锦被,四周被好几个燃烧的火炉包围。热汗不住从两鬓淌下,发丝贴在脸颊,他脸部的表情仍旧是颓蔫蔫的。
扮成家臣的下属在他耳边小声道:“将军,兵部的人已经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朱士玮才放下厚重的被子,让府里人搬走了火炉。
兵部时不时派人过来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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