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是如此鲜活,很多轨迹,却依旧沿着既定的脉络缓缓延展。
但她知道,未来不会有一个被锁在草原深处难产而死的女孩,不会有一个一心挣个“妇女能顶半边天”,却大字不识的徐翠翠,不会有一个很可能在第三次高考后,因为色弱而选择去死的年轻人。
也希望牧仁赤那,这个以河流和狼命名的蒙古族小伙子,能像他的名字一般拥有坚韧的生命力。他必然会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而不再是一个搅和在高涵、梁慧雪之间,起感情催化作用的工具人。
只盼她微薄之力,能让那些书本里三行两句就简叙一生的人物,能更鲜活地过一生。
或许过于圣母了些。
以往攻略男主搞定反派的时候,宁馥从来没在意过其他纸片人的喜怒悲欢。
可是,现在她要攻略的恋人换成了祖国。
这片土地上的人,善或恶,智或愚,都不是与她无关的简单情节。
她带着[赤子之心]系统进入这个世界,必将把这一颗心毫无保留地交出来。
又是两天一夜的行程,当宁馥挎着一筐腌鸡蛋回了学校,就敏锐地觉出气氛不怎么对。
宿舍里人都在,把腌鸡蛋分了一圈,杜鹃这城里孩子一边就着从食堂剩下来的大饼吃鸡蛋,一边对宁馥道:“你爸爸妈妈前两天来了。”
宁馥一愣。
杜鹃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把食物顺下去,道:“好家伙,你爸爸是将军呀!”
宁馥问:“他们为什么过来?”
杜鹃笑道:“你慢慢听我讲哦,你是不知道你走以后的事有多精彩!”
她说到兴头上,两眼闪闪发亮,连吃到一半的鸡蛋也顾不上了,坐直了身子绘声绘色地给宁馥讲了一番“朱教授震怒为爱徒讨说法,宁将军携妻要恶人食苦果”的故事。
原来宁馥叫砸了手的事还是传开了去。
毕竟围观者太多,当时还没排到书的学生们众目睽睽,全看见了她当时受伤的过程和那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手。
宁馥是包扎伤处拍拍屁|股就跑内蒙去了,流言却不管当事人在不在场,飞也似地传开了。
这个时候,师生矛盾是一件严重的事。渐渐地,不知怎么就传成了工|农|兵老师恶意针对第一届高考上来的学生。
——不光找茬,甚至还伤人!
学校也极重视,但还没等系里头商量好怎么处理,飞行器专业的大|佬朱培青教授,先在办公室里拍了桌子。
据说,当时连系主任来劝都没劝住,朱教授直接上校党|委告状去了。
又据说,当时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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