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术士一类的存在。
“你是术士么?”中也皱眉沉声问。
经验老到的他有时候凭借直接也可得出答案,但他更想听到对方否认,因为他实在不擅长对付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白衣男人没有什么反应,就好像没有听到中也的话一般,只见他缓缓回身,锲而不舍地继续朝中也慢悠悠走来,嘴里依旧重复着那些欲望一类的话。
“中原中也,你的欲望,是什么?”
强大的压迫感让中也不得不退后,然而走出几步他的双脚仿佛灌了铅而无比沉重,他站在原地,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身体似乎被控制了一般,犹如置身于冰窖,也像是被鬼魂操纵着,失去了自由。
“啊,我知道了。”
走到中也跟前,那人挤入他的视野里,抬起无神空洞的双眼来,咧嘴诡异一笑,嗓音依旧沙哑——
“爱,妒忌,愤怒,无奈……”
中也心下一颤,呼吸一窒,瞪着对方,可思想和呼吸节奏似乎都被对方掌握着,而他却动弹不得。明明意识还算清醒却无法操纵,只能眼看着对方对自己为所欲为。
“想要占有心爱的女人,不愿和别的男人分享,却踟蹰止步不前,迷茫,后悔,不甘,执念,怨恨……啊,中原中也,你的欲望,我全部都知道了。”
就好像吟唱着什么一般,中也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因为他那诅咒一般的话而被渐渐剥离,最后他终于是抵挡不住袭来的黑暗,失去了意识。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一时的疏忽,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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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先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在前方开车的草壁很是焦虑,虽然云雀平时不喜人打扰,可近来的行程完全被打乱了。
可以说这是十几年来都没出现过的情况,要说云雀随性也确实没说错,但与其说是随性倒不如说他是个自律狂,想做的、决定好的事绝对不会改变,无论如何都会做完,可现在一切都颠覆了。
草壁看他完全不爱搭理自己,也只好把委屈憋了回去。
相较之草壁的担忧,云雀充耳不闻,目光扫向车外倒退的街市,忍不住皱了眉。
而这一皱眉也教草壁解读成云雀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心心念念之人,这么一想,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
本来按照行程云雀是要例行出国一趟的,就算他再怎么讨厌离开幷盛也好,每个月这个时候他都是风雨无阻的,现在什么都变了。
该说是因为雫由,一切都变了吧。
担忧的同时,草壁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毕竟这也足够说明雫由在云雀心中比所谓的行程还要重要,怎么说也和幷盛并驾齐驱的程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