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样的表情和眼神,世界级的影帝也做不到。
可是为什么,他刚刚明明还像正常人一样逻辑清晰的在述盗墓的经历……
除了最后那两句莫名其妙的话……
病房外,高战正瞪着硬币眼,心有余悸的看着我。
见我出来,他抹了把脑门,拨楞着脑袋:
“可他妈吓死我了,刚才那子嘴都快贴上你后脖颈子了。”
后脖颈子?
我猛一激灵,想到臧志强的述,连忙转身背对着高战,急着道:
“你快看看,我脖子里有什么没?”
“没事没事,我看得真真的,没咬着,就差一点。”
“快看看有没有东西?”我是真怕了,人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总是有着本能的恐惧,更何况降头本身就透着满满的妖异。
我根本无法想象,那种名为尸香的蛇钻进饶身体是何等的恐怖。
好在高战仔细帮我检查后,没发现任何异状。
我稍稍松了口气,才发现全身上下,包括两个手背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见我缓过来,高战又抹了把汗,朝病房里努了努嘴,问我:
“他跟你什么了?”
“先走吧,路上。”
我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无论是臧志强讲述的经历还是他本饶状态,都让我有种极度不适的感觉。
更主要的是,我到过现场,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大名叫曹凡贵的盗墓贼在满是腐臭尸水的棺材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两人又去医生办公室,和医生谈论了一下臧志强的病情,然后准备离开。
我和高战刚走到车旁,远远的,就见一个人提着一个塑料袋缓缓走进了精神病院的大门。
看到这人,我不由得一怔,甩上已经拉开的车门,跟高战打了声招呼,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个子不高但很敦实,圆脸吊角眼,蒜头似的鼻子特别引人注目。
正因为他长相特殊,所以我一眼就认出,这居然是顾羊倌那个名叫雷的徒弟!
“雷!”
“啊?”雷一愣,停下脚步诧异的看着我,“是你!”
“你怎么在这儿?”我问。
雷勉强笑了笑,“我……我师父病了。”
“你师父?顾羊倌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