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来对了!”
不等我开口,他就尖声细气的:“你听着,那一男一女不是遭了灾,而是!他们是被人下了降头了,有人想要他们的命!”
“降头!”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
“对,是剥皮降!”静海和尚。
我再次压低了声音:“大师,有什么方法可以替他们解降?”
“剥皮不死,那就没事了!”
听了静海和尚的话,我差点没骂街。
这不男不女的老和尚,的这是人话吗?
静海嘿嘿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在心里骂我,要骂就当面骂出来!徐施主啊,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你没有骗我了,原来你真的不懂蛊术,不懂降头。别怪我没提醒你,既然不懂,那就不要多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啊!”
“大师,中降头的人是我朋友。”我沉声道。
“呵呵,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啊?好,既然不怕死,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电话那头的静海沉默了片刻,才接着用他那让人过耳不忘的独特声音道:
“要是换了旁人呢,我就懒得再多了。但既然你能看见降头血气,那贫僧就教你个法子,姑且试一试咯……”
听完静海和尚的‘法子’,我差点把手伸进电话,隔空抽他几个耳光。
静海似乎又猜到了我的心思,‘哼’了一声,“年轻人,不懂就要学!法子教给你了,用不用就在你了!记住了,一旦不成功,你就跑!死一个和死两个,哪个划算,你自己掂量!”
见我挂羚话,赵芳和赵奇都走了过来。
“降头?你是彤彤他们中了降头?”赵芳惊恐的看着我。
我点零头,走过去拿起那个手机,点亮了屏幕。
未接电话上赫然显示着一个名字——朱安斌。
如果不是恰巧看到他打来电话,我怎么都不会想到降头上去,更不会想起在电话里向静海问询。
现在的朱安斌可是荫木傀,是刺猬头猜霸的徒弟。
他表面的身份还是朱飞鹏的儿子,而林彤这个‘妈’,无疑从哪个角度来,都是他要除掉的对象……
“要照这么,林彤也会被剥皮?”赵奇看了看我,又看看赵芳,“谁会剥她的皮?”
“你怎么还不明白,剥皮的根本不是人。”我有些烦躁的:“就算她身边没有任何人,她还是会被剥皮。”
“那该怎么办?”赵奇神情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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