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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越发有种诡异的感觉。从地图上看,陈皮沟不过是个巴掌大的村子,村里能有几户人家?这两人怎么都不认识老陈呢?
更让人诡谲莫名的是,陈金生就在同一辆车上,就在后排坐着呢……
我透过后视镜,用眼神制止了想要开口的大双,边开车,边把老陈的大致特征形容了一遍。
戴帽子的老头在旁边听着,身子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但没话。
反倒是『妇』女听完后:“你们要找的是那个住在死人坟里的怪老头吧?”
“死人坟?”我一愣。
『妇』女,在陈皮沟的西边有一户人家,好像就住着我的这么一个老头子。但是那户人家很怪,平常很少见人进出,也不跟村里的人来往。而且,那屋子后边还立着一块大石碑,从远处看,整栋屋子就跟个坟似的。所以村里人背地里都叫那栋屋子死人坟。
『妇』女,她也是刚嫁过来的时候,见过住在那里的老头一次,具体样子没看清,身形却和我的差不多。
屋子后边立石碑……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老陈干的就是刻碑的活,那十有是他家了。不和村里人来往,倒是符合他的『性』格。只是,在屋子后边立石碑,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徐哥,前边没路了!”大双指着前边。
我已经踩下了刹车,看着前边直嘬牙花子。
路到头,前边是条河,河面宽不宽,窄不窄,中间却只剩一条半拉垮的水泥桥茬子,车是无论如何都开不过去了。
旁边的老头子似乎刚才又眯着了,这会儿被动静惊醒,朝前看了看:
“呀,这桥咋让冲塌了呢?”
我也懒得多,直接问:“大爷,还有别的路过去吗?”
老头:“有,靠我家那边还有个老桥呢,过人行,车开不过去。”
我和大双对视一眼,都抓瞎了。早知道这样,先在县里找家旅馆住一晚了。
老头子又朝外看了看,:
“桥没了,你们车肯定过不去。这雨一时半会的停不了,要不你们先上我家凑合一宿,亮雨停了再走过去?”
他一边,一边朝一条分叉的土路上指了指:“我家在河这沿,走过去也就两根烟的工夫。”
事到如今,不按他的办也不行了,我可不想跟死尸在一个车上睡一晚。
见那『妇』女也没主意,我就让大双从后边拿雨伞。
下车的时候『妇』女指着老陈问了一句:“他不跟着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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