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左右看看不见有异状,我朝三白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这一男两女打发走。
三白眼在死前就懂得邪门术数,鬼遮眼、鬼打墙之类的把戏,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事。
三白眼点点头,刚要有所行动,巷口突然又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蒋叔,蒋婶儿,你……你们干嘛呢?”
单听声音,我就猜到这人是谁了。
果然,姜怀波出现在巷口,朝着里边看了过来。
被叫做蒋婶的老女人指着巷子里连珠炮似的扯着嗓子说
“你听听,这里头怎么有小孩儿在哭啊?你再看看这俩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好人。我和你叔、还有铭铭正好路过,正把他们堵上了!小波,你来的正好,你是公安部门的人,赶紧打电话叫你同事过来。可不能把犯罪分子放走咯!”
说到后来,她几乎就差拿个大喇叭对着喊了,像是生怕我们不知道有公安部门给她们做主撑腰似的。
姜怀波愣了愣,忽然一拍大腿“嗨!叔、婶儿,还有……铭铭,你们……你们误会了。这俩是……是我朋友,是我兄弟单位的同事。里……里头的是法医科的徐……徐主任。”
“法医主任?”那个叫铭铭的女孩儿踮着脚尖向我看了一眼,问“他们在这儿干什么?难不成咱这儿有案子?”
“没……没有,你们都……都误会了。”姜怀波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可是比说话利索,“我家楼……楼上的花盆掉下来了。我刚才没抽出手,就……就让他俩过来看看。”
说着,朝我挥了挥手,“没砸到什么吧?”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栓柱,抬高声音说“砸到一条狗。”
“没……没砸死吧?”
“没有。”窦大宝斜眼看着他,“要是砸死了,咱晚上就能吃狗肉煲了。”
“原来是这样啊。”蒋婶儿两口子都是一脸恍然大悟。
那个叫铭铭的女孩儿却又问“不对啊,花盆掉下来而已,怎么还有小孩儿在哭啊?你听听,还哭着呢。”
姜怀波居然翻了个白眼,手一扬,指着上方说“你……你说,还能有谁?”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一看,就见先前楼上的那扇小窗户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开了。
窗户里并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倒是之前一直站在窗口往下看的那人,还站在那里,垂着眼看着下头。
“嗨,我还以为是怎么地了呢,敢情是你家大小子在闹腾呢?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还开着窗户啊?可别把孩子和孩子他妈冻着。”蒋婶释怀的说道。
三个被所谓哭声吸引来的人,显然和姜怀波是街坊,彼此都很熟悉。听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