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卫生巾从口袋掉了出来!
如果掉落的那片卫生巾,不幸被别人捡到......
......不妙啊。
纪格心不在焉的想。
柏松林也没有心情看节目,只是出于礼貌跟大家坐在一起,神思恍惚。
盛娆注意力则从一开始就都在纪戈身上。
五个人只有唐夏和周文正是真正在看电视的,前者为了装逼,后者纯粹看热闹。
这时,AI队出了一道计算量很大的级数题。
恐怕观众不理解这道题的难度,节目组没有快进时间,镜头对准每一位挑战者,额上渗出的汗珠也拍的一清二楚,细节毕露,加上时钟“滴滴答答”的音效,把两分钟拉满漫长的一百二十秒。
唐夏单手持着冒热气的杯子,沉思几秒,慢悠悠的跟电视机里疯狂演算的“挑战者”同时说出答案,“收敛于根三。”
“可以啊,夏夏!”
周文正不懂高数,对理科有天生的敬畏之心,一时间佩服的五体投地,看唐夏的眼睛里都带着小星星。
只有盛娆注意到,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只分出一只耳朵来听电视的纪戈,朝唐夏这边,轻飘飘投来不赞同的一眼。
唐夏愣怔了一下。
果然下一秒,主持人宣布挑战者失误,挑战者联盟挑战失败。
客厅里的灯光很暗,荧幕的光随着结束曲温和的暗下来。
综艺结束了,五个疲惫的人各回各家。
这一幕静悄悄的揭过去,就像恰巧落在肩膀上的的一只蝴蝶,悄悄停落,又悄悄飞走了。
纪戈回到卧室。
卧室里流动着有一种诡异的寂静,无声无息、无边无沿。
柏松林一直在忙自己的,不做声,神思悠远,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对纪戈的出现视而不见。
纪戈:“......”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倒是说啊。
柏松林正喝水,仰着头,脖颈拉出属于男人的坚毅的曲线,清晰锋利的喉结上下耸动。
冷白的光线不偏不倚,打在他身上。
一滴水从他的嘴角流下来,顺着下巴,滑过喉结,落尽锁骨里消失不见。
纪戈看着,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喉咙,光洁平滑脖颈跟胸前某个部位一样、坦荡。
“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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