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的回屋再换一遍裤子。
就在这时,盛娆突然推门而入,带着治烫伤的药膏,“你那个......好点了吗?”
纪格捂着裆:这问题......就特么很难回答。
“好多了,我皮糙肉厚,不怕开水烫的。”
纪戈说的是实话,她的大腿皮肤确实有大片的烫伤红,但没有起泡也没有肿。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她还跳了两步,表现自己的健康。
盛娆的目光从纪格略显苍白的脸庞往下滑,“那......”
“那你为什么还捂着?”
纪戈老脸一红,“!”
“真没事吗?”盛娆不依不饶。
“没事。”
“我在医药箱里找到烫伤膏,还是擦一点吧,我帮你。”
纪戈后退,连连拒绝,“大可不必。”
我们之间不是可以脱裤子的关系。
......
一瓶烫伤膏的推推搡搡间,盛娆步步紧逼,纪戈连连后退,不知怎的越来越近,突破了安全距离,成了暧昧的追逐关系。
盛娆一点点靠近,温热的香气刺激的纪戈汗毛苏苏的倒竖起来。
盛娆快心口的领子有些许晃眼,纪格吓得闭上眼睛,身体往后缩:被烫了之后,遭抢了,被抢了以后,又要被强迫了。
盛娆志在必得,动手拉扯纪戈的腰带。
纪戈一把按住她的手,“姐姐,不行。”
盛娆:“为什么?”
额头渗出的汗珠凝成豆粒大小,顺着纪戈挺翘的鼻梁滑落,呼吸渐急,微微喘息,“因、因为......我不不行!”
盛娆的视线被晶莹的水珠吸引,视线向下滑。
她富有耐心,追根求底,“什么不行?”
“姐姐,我真的没事,谢谢你。”
声音很小,隔着门板从走廊尽头传来。
柏松林神经瞬间绷紧,是纪戈的声音。
一楼卧室里有人在争吵。
还混杂着一个女声,嗫嗫糯糯的听不清。
柏松林快步流星走过去,抓着门把手,刚要用力。
——姐姐,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