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老师。”纪格都被气的都不疼了。
“嗯?”
纪戈笃定的说:“你肯定是个直男。”
柏松林:“......”
柏松林在心里骄傲又冷酷的反击:那可不一定!
纪格捂着肚子从床上爬下。
“你干什么去?”柏松林感到上铺地动山摇。
“去厨房烧热水喝。”
柏松林从床上坐起来,殷勤地说,“我替你去。”
纪格没好气的奶凶:“我顺便去尿尿。”
“我替——”柏松林停顿了一下,改口说,“哦!那你路上小心。”
纪格:......
“我会的。”
通过这件事,纪格学习到一个知识点:柏松林老师可真TM会聊天。
每个失眠的女孩儿都被上帝以痛吻过。
唐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失眠了。
一个谜团,一个难以消解的谜团在唐夏脑海游荡。
她真的很困,同时又很有精神,心里那个疑问搅和得她睡不着。
失眠的人是催弱的,睡不着就焦虑,越睡不着越焦虑,越焦虑越睡不着。
催眠曲不管用,褪黑素药片不管用,数羊也不管用。
借着精神头,唐夏从被窝里爬出来,连刷了两套高数试卷,结果越刷越精神。
如果可以的话,唐夏真想去院子里迎风奔跑。
关了灯躺在床上,失去光线的眼睛无辜的睁着,失去焦距。
安静沉谧的黑,浓稠昏愦,让人回想起无数个被失眠折磨的无助的夜晚。
视觉的欠缺,将听觉无限放大,变得敏锐丰富起来。更新最快的网
唐夏听得到,院子里小猫细弱的奶叫声,外面的风掀起一阵阵秋叶的浪滔声,更远出不知名的动物拖长音的吼叫,还有楼下走廊里敲击大理石地板的脚步声,既虚且慢,哒哒,淹没在庞杂沉迷的声音里,似有若无,不仔细根本听不到......
等等,脚步声?谁的脚步声?
那声音一下一下,哒——哒——,精准的像钟盘上的指针,卡着心脏跳动。
唐夏倏地坐起来,精神百倍,她从床上下来,趿拉上拖鞋,决定去楼下一探究竟。
真走出卧室,才感到后怕。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