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我的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斤两?”
改我剧本,拆我cp。天理难容。
柏松林忍了忍,憋出半天以来说的第二句话:“什么你的人......”
一堵墙隔开两个世界,柏松林他们刚稍稍放下悬着的心,张总陆导的心又提了起来。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程毅然站在门口,一桌子人喝的烂醉。
一地狼藉配一桌醉鬼。
此时此刻,唯一清醒的陆导,隔着上下五千年,与汨罗江畔的屈大夫达到了灵魂的共鸣,体会到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痛苦。
陆导如坐针毡,他用眼神示意桌子上的纪戈:下来,快点下来!
在程总审视的目光中,还站在桌子中央的纪戈慢慢蹲下来,双手紧贴桌面,伸长左腿小心翼翼探到地上,试探着着陆,松了一口气,又往下放右腿,显出努力的样子。
终于,慢慢地、试探地从桌子上落到地上,长舒了一口气。
陆导内心慌的一批,还要分心吐槽纪戈:您刚才连翻十八个后空翻的劲头到哪里去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程总的目光从纪戈身上挪到陆导身上。
陆导浑身一震,急中生智,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跟着其他人一起醉了起来。
“程、程总......”陆导晕晕乎乎站起来,又跌进椅子里,装成醉酒样子,“您怎么来了?服务员,再来添个位子,上飞天茅台!”
陆导庆幸自己是个导演,演技在身,临场发挥正常,将并不迷人醉姿在人肉长镜头下演绎的淋漓尽致。
陆导师假醉,张总是真醉,嘹亮的一嗓子:“对,上好酒,上满汉全席!”
其他人只敢陪笑,装醉或者真醉,想糊弄过关。
就像是一场梦,醒来不是很敢动。
服务员跟过来,“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程毅然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嘴角虽然挂着弧度,但眼底却不带一丝笑意,眼神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替我们换个房间,上主食就好。”
服务员还想问主食吃什么,程毅然回了个“随便”。
程毅然目光落在陆导身上,“看来陆导和张总都醉了,我陪陆导和张总醒醒酒。”
陆导装不下去了,从桌子上爬起来,点头哈腰,“程董。”
程毅然没回头,转身跟着服务员进了另一个房间。
纪戈等人换了房间,窃听小组暂时失去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