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闪光灯、香烟、酒精,还有陌生的无数男男女女,年轻的生命,新鲜的肉/体,无数欢声笑语刺激着人类的神经。
据说是为了程总生日,单独准备的生日趴。
这种派对舞会,柏松林一年参加二十几回,实在体会不出什么趣味来。
柏松林找了角落坐下。
他心里一万个后悔,他不应该送纪戈来的,更不应该陪纪戈进来。
可是,当纪戈眼巴巴看着自己,问:“你会陪我进去的吧?”
他看着那双眼睛,不屈的脊梁弯了下来,任命地、轻轻地点了下头。
酒会中央有人在舞池跳舞,旖旎的音乐诉说浪漫故事,交叠的彩色灯光生出暧昧气氛。
纪戈脱了外衣,里面打底的是一条简单修身的黑色吊带裙,露出白皙脖颈和胳膊,腰身掐细,随着舞步,在及腰的长发时而显现。
她在暗处仍然白的发光,夺取走在场全部的目光。
柏松林在角落里看着,心里不舒服的看着一切,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玻璃杯。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个阴暗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纪戈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另一边,轻缕衣跟程总起了争执。
轻缕衣:“你让陆导把我骗过来,就是为了参加你的生日宴,你的生日什么时候变成冬月了?”
程毅然故意岔开话题,微笑道:“你还记得我生日,我很感动。”
轻缕衣:“无聊,我走了。”
轻缕衣要走,程毅然拉住她手腕,给自己求情:“你看,别人都有女伴陪,你走了,我就一个人了,那我也太可怜了。”
轻缕衣:“......”
程毅然:“你的朋友都来了,你要自己丢下他们,一个人走吗?”
音乐换了一曲,纪戈从场上下来,陆续有人凑过去,被纪戈一一回绝。
纪戈端了杯酒,到柏松林身边坐下,“听说,这是程总的生意趴,早知道应该带礼物来的。”
柏松林瞥了一眼纪戈,又把目光移开。
纪戈突然凑近,眨着眼睛看他:“少年,老夫看你眉尖蹙蹙,郁郁似有心结,你好像有点儿不开心哦。”
有点儿?
柏松林心想,我是很大的不开心。
柏松林没说话,把目光移开,投向远处。
纪戈戳了戳他,“能说说吗?为什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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