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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额客拉,你这个奴才,居然敢投敌?你的家眷将为你的决定付出惨重的代价,全都会发配给披甲人为奴。”
索额客拉居然不抖了,抬头看着威猛的多拉尔道:“噢,那我不要了,老婆倒是我的,可是儿子女儿没一个是我的,都是将军你的亲骨肉啊,想让她们侍候披甲人,尽管去好了,只要你舍得。”
“我去,你这个上司不合格啊,居然玩下属的老婆,你还指望下属怎么卖命?没有背后捅你刀子,他已经是个好奴才了。”卫子航笑道。
“奴才哪有私产,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的,索额客拉,你不会不知道吧。”多拉尔阴恻恻地道。
索额客拉坐在卫子航不远处,瞥了一眼凶煞之极的卫子航,居然出奇地心安,指着多拉尔还有奕丰王爷怒道:“我去你们个玛的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做你们的大清皇帝梦呢,老子愿意自称一声奴才,绝不是因为祖祖辈辈给你们当奴才习惯,而是你们能给钱,卖命当奴才是要给钱的知道吗。
你们乐意做梦,就做你们的梦呗,只要好处捞得足,老子什么女人玩不到?大洋马黑珍珠都骑过不知多少。
谁稀罕那个整天端着臭架子,整天做格格福晋的美梦的臭女人。
结果你们这些鸟人还把美梦当真了,搞什么改革变法肃清吏治。
我呸,个个清廉如水的当奴才?脑子不是有坑吗,老子猪八戒摔耙子,不侍候你们这些猴了。”
索额客拉坐在地上骂了个痛快,也揭了个痛快。
无论是奕丰还是多拉尔,脸色都变得铁青。
奴才造反不说,还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甚至让他们开始担心起大后方来。
多拉尔铁青着脸,一脸杀气地将马槊一挺,马槊微颤,一尺多长的槊锋发出昂昂的如同龙吟般的低鸣声,当真是一把上好的武器。
“好奴才,今天就拿你开刀,做为变革的血祭。
我大清,威武!”
多拉尔厉喝一声,马槊一抖,刚硬的马槊硬是抖得如同万千花开一般向索额客拉搅了过来。
卫子航揪着索额客拉的衣领向后一拖,闪过这致命的一槊,同时脚下一勾一挑,那杯环首大刀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刀身一横向身后一背。
当当当……
一连串的轰击声如同雷鸣一般,卫子航也接连向前冲了数步,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几欲呕吐。
不得不说,这个残清将军还真有几分本事,大开大合的槊术,当真有几分铁马冰河入梦一般的感觉。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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