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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之术?有人参奏大哥以巫蛊之术诅咒父皇,所以父皇才会终日恶疾缠身。”
“这种荒唐的说辞明显只是个借口。”
“本王也有同样的感觉。到了。”一边说着一边前进,两人走到了书房门前,拓跋烈直接推门进去,屋子内部陈设照旧,只是放在桌案中间的宣纸上以浓墨写着一个大字:“思!”可见殿下近些日子对老皇帝的行为深感迷茫。
进屋之后随即把房门阖实,沈飞和拓跋烈站着说话:“大皇子是殿下最大的敌人,陛下对大皇子的势力动手,按理说殿下应该开心才对,不是吗。”
“按理说本王是应该开心,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开心不起来啊。”
“殿下在担心什么。”
“本王担心父皇的目标不止大哥一个。”
“殿下打算如何做。”
“本王就是不知应当如何才来请示请教道尊的。”
“容我想想。”沈飞背过身走到窗前,种种念头快速从脑海中闪过,良久,终于做下了决定:“殿下,这句话或许是重罪,沈某只能对殿下一个人说。”
拓跋烈露出一丝惶恐,道“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咱们今日的谈话,道尊请放心直言。”
“您的父皇身上有问题。”
“父皇?”
“也就是当今万岁,九五至尊!”
“父皇的身上能有什么问题?”
“他的身上有妖气。”
“道尊你开玩笑了,父皇的身上怎么会有妖气呢。”看沈飞表情不似作伪,拓跋烈心往下沉,迟疑地道:“道尊,你说的是真的?”
沈飞坦然道:“我何时骗过你!”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老皇帝他很可能已经找到了长生的法门!换句话说,他已经不再需要接班人了。”
此言一出,如同五雷轰顶,拓跋烈面色大变跌坐在椅子上。
“殿下啊,其实有些话在拓跋子初被册封为护国公的时候沈某就想说了,或许,咱们是时候考虑武装夺取政权了。”
“你是说造反?”
“否则,皇子们只会被一个个杀死,您的大哥只是个开端。”
“但本王凭什么,凭什么与父皇对抗,凭什么能够造反呢!”
“记得青州城城主昂山青吗,如果能把他争取过来,咱们就有了一战之力。”
“道尊已经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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