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个一跛一跛的就是我。”我嚼了嚼嘴里那颗硬邦邦的、像是没熟透的树莓味道的糖果,舌尖酸得微微有些发涩。
“哦,没关系,格兰芬多每年都会有一两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新生。”他好像试图安慰我,“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李乔丹的分院,他紧张得坐在椅子上仰面摔下去了呢。”
“哇……后脑勺一定很疼……”我跟着他走过走廊拐角,打了个寒战,“伍德,你有没有觉得突然变冷了?”
“没有啊。”他黑亮的眼睛在火把映照下闪着困惑的光,见我走得依旧比较艰难,慢下步子等我,“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在地下码头爬上岸的时候,撞在船舷上了。”
“啊,对,一年级是从乘船来城堡的。”他点点头,“以后就不用坐船了,二年级开始就有马车接。你这样总归不是办法,而且快要宵禁了……那么,既然是撞伤……”
难怪下火车的时候其他年级走的方向和我们都不一样——哦,伍德为什么抽出了魔杖——
“怎么了?”我看着他褐色的卷发脑袋在自己面前伏下,有些不明所以。
“嘿,奥瓦尔特,对付跌伤磕碰一类的小伤,找我差不多和找庞弗雷夫人一样有效。”他晃了晃魔杖,在半空中虚点了一下我的左膝,抬起那双漂亮的黑眼睛询问地望向我,“这边膝盖?”
我觉得周围的气温越来越低,往袍子里缩了缩手臂,有些懵地点点头:“……但庞弗雷夫人是谁?”
他没有答话,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魔杖,转着圈一抖手腕,杖尖轻轻点在我膝上。
“Epliskeyparo.”他低声说了句什么。
一股奇妙的小小暖流从杖尖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那块刚才还隐隐作痛的磕伤像被热气蒸过一样舒服。更新最快的网
“动动看。”他依旧半蹲在那里,笑着对我说。
我小心地略微曲起膝盖;不疼。加大角度;不疼。伸直;不疼。
“哇伍德你真厉害啊!”我在原地像装了弹簧似的不停蹦跳起来,又惊奇又开心,“真的一点都不痛了!”
“庞弗雷夫人教给我的。”他站起身,挠着头抿了抿嘴,笑着说,“其实这些咒语练了挺久……但是真的能节省不少时间!这样大家在球场上就可以更专心地训练,不必因为一点小事就跑去医疗翼浪费时间——你知道,打球的时候磕磕碰碰总是无法避免,可从魁地奇球场过去挺费时的,一味忍着又影响动作和训练效果。”
“……听说魁地奇运动很危险?”至少艾什利先生是这么告诉我和亚伯的。
“噢,有那么一点,以往的国际比赛中曾经牺牲过几个球员……不过在霍格沃茨,只有一两个人被撞碎了下巴,仅此而已。只要在扫帚上骑得牢牢的,小心鬼飞球和游走球,就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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