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的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什么,“面揉好了,我们去包饺子吧,我包的不好,你可别笑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那有什么,人各有所长,像我,女工一直做得不太好,怎么练也没效果,后来我也就放弃,左右家里也不差我绣的一张帕子。”至于如今的周家,更是不必儿媳妇们动手做这些洗衣做饭的活计了。
吃了年饭,与妹夫闲谈时,周金川提起让妹夫一家一同进京,“子桓,自多年前你从县学离去,我们就再没好好的聚过了。虽说后来你娶了宝珠成了我妹夫,但我们却从未像当年在县学里一般谈诗论词,把酒言欢。不若,这次你就带着宝珠和孩子们与我一道进京去。”
余纪就有些犹疑,主要是自家上京去也无事可做,在陵洲秀才受人尊敬,去了京都可就不算什么了。到时候吃住都得依附舅兄,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再一个自家爹娘都在陵洲,自己哪里好意思将爹娘甩手扔给弟弟一家图清闲呢。
见余纪犹豫,周金川便又退一步将带余煜余焕兄弟进京上学的想法一说出口。
余纪眼睛就一亮,立时就应了。家中二老的盘算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宝珠的话也在理,孩子才在童子试,自己在家也能管教,日后两个孩子春试才是大事,才是要仰仗周家的时候。
周宝珠这些天着急上火他也清楚,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偏着妻子了爹娘不悦,偏着爹娘妻子不愉,到头来反而让她们之间有了嫌隙生了隔阂。
大舅兄主动提出将余焕余煜带在身边教导自然再好不过,就连周宝珠说要先回家与公婆商议也叫余纪阻了,将与余家二老沟通之事揽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