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墨眸光一紧,松开了手。
贺涟詹也跟着收回他的手。
霍庭墨看见陆听酒微蹙的眉头,目光继而落在她的手腕上,被他攥出的几道红痕。
在周围一片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狠狠的刺痛了眼。
霍庭墨薄唇微微翕动,好半晌,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在他怔愣的间隙里。
容祁瑾就已经吩咐了人,把他的医药箱送了过来。
银河会所里,时常备着的。
保镖送过来之后。
容祁瑾正准备,小心的把陆听酒手臂里的酒瓶碎片挑出来时。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容祁瑾温声低语,安抚了陆听酒一句。
旁边却有一道目光,始终紧紧的盯着他。
好像只要他手下的力道再重一分,他这只手就不用要了。
试了一次。
容祁瑾还是下不去手。
“你就不能不看?”
过了好一会儿,霍庭墨才低声说了一句,“你轻点,她怕疼。”
容祁瑾,“……”
要是怕疼,会这么长的时间都一声不吭?
说着霍庭墨还是又再次的,走到陆听酒身边。
一双漆黑的眼又暗又沉,嗓音却低而轻,“酒酒,你要是疼就跟我说,不想说也可以抓我的手。”
然而整个过程,她安静得厉害。
……
十多分钟后。
陆听酒的手臂就被包扎好了。
细白的手臂上,一圈圈的绷带格外的‘碍眼’。
“老规矩,别沾水,明天来医院换药。”
容祁瑾温声嘱托了一句。
回星湖湾时。
霍庭墨整个人沉默不语不说,难得的也没有向往常一样,时不时的就看向陆听酒。
只是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护着陆听酒,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下车的时候。
霍庭墨冷峻的脸上,神情都是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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