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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一行人都恢复了清明。

莫非看着忽然轻浮的苏默、正气凌然的女帝，以及眼神中多了狡黠的雅典娜。

他有些茫然。

“咦？你还挺帅的！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苏默狐疑地打量着莫非。

许久。

莫非努力的在‘梦’中找到了苏默的影子，他小声道：“媳妇？”

“你配吗？”

苏默身上闪烁红茫，下一秒，冲着莫非眨了眨眼睛，消失在原地。

配吗？

莫非脑海中的新记忆又在干扰他，他微微叹息，看向了女帝。

“小家伙加油，我要去努力变强，守护世界正义！”

女帝冲着莫非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莫非想要说什么，脑海一片空白。

小莫非来到莫非身边，刚想拿出月圆饼哄一下不开心的莫非，却发现好像好吃的拿不出来了。

他哇地转身，下意识扑在雅典娜怀中哭着，看着雅典娜会很熟悉的脸，却叫不出雅典娜的名字。

猴子郁闷地来到莫非身边，开口道：“师傅。”

“我是你师傅吗？”

“那不知道，我觉得是，就是，我隐约感觉自己到了巅峰，了无遗憾，现实却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懦弱的我自己都不相信。

师傅，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如何？”

猴子认真地看着莫非。

莫非看着猴子，脑海闪过一点零星的碎片。

“别多想，有的时候，就是感觉自己无敌，实际上什么也不是，但是，如果都不想自己无敌，怎么无敌？

现实的我，好像一样。

一朝奴隶一朝解，愿随九天揽明月！”

莫非话顺话，说出了自己的信念，顷刻间，他的脑海一片清明。

现实无法改变，信念更无法改变。

猴子似懂非懂地冲着莫非点了点头，脑海中懦弱的记忆消失不见，因为他笃定自己无敌！

雅典娜下意识哄了一下小莫非，来到莫非身边，柔声道：“你还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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