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应无予带上钱包，穆迟抱着照相机，两人悄悄下了楼。

楼里大部分人都围在死者门外，挤来挤去的想要看一眼情况。平日里堵在楼梯口打麻将的大爷大妈今日也没心思支开桌子大杀四方。

顺畅地走到二楼楼梯转角时，粗重的呼吸声突然传进了穆迟的耳朵里。来人喘气如牛，隔着很远都可以听到他腰间钥匙“哗啦”作响的声音。

若是没有猜错，上楼的人是房东。

楼梯很狭窄，杂物堆在靠墙的一边，难以让两个人并肩通过。穆迟和应无予一前一后的走着，与房东迎了个对面。

房东拖着一身肥肉艰难的在楼梯里侧身走着，察觉出应无予并没有要给他让路的意思后，拉下了脸上堆在一起的横肉，不情不愿的主动退让。

穆迟站在应无予身后悄悄瞅了一眼房东，看他满身臭汗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走回来的，他明明记得昨晚房东在楼里。

与房东擦肩而过的时候，穆迟下意识抽了抽鼻子。转身下楼的空档，他突然听见身后房东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同时感到两道视线牢牢钉在他身上，仿佛要把他戳穿一样，看的穆迟脊背发麻。

迟迟没有听见房东走动的声音，穆迟竖起耳朵，注意力全放在了身后。他紧紧抱着怀里的盒子，下楼的动作在他眼里不断放慢，十个台阶愣是走出了一身汗。

应无予比穆迟走的快，他站在楼下的平地上，微微仰起头，视线擦着穆迟的头发看向了房东。那似乎只是房东的错觉，在短短几秒的对视里他嗅到了危险的意味。

“我们走吧。”穆迟低头走路，对应无予的所做所为并不清楚。

应无予“嗯”了一声，迈开长腿在前面走着。

直到他们走出小区，穆迟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他这才感觉到跟在身后如附骨之疽的视线不见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初次来的时候，穆迟只注意到了小区门口的小吃摊，现在才发现原来周围各种店铺应有尽有。朝左右看了一眼，他碰了碰应无予，说道：“这边。”

应无予看向穆迟说的右边，一眼看到头没有发现照相馆。反倒有不少小吃店。

收到应无予沉默的眼神，穆迟下意识扣了扣盒子的边缘，“昨天晚上/你就没吃饭，一直到现在，你不饿吗。”

穆迟指了指头顶的大太阳，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热闹的大街上不停传来吆喝声，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他们两个杵在这里反而成了异样的存在。

面前的人似乎无声叹了口气，朝着右边的街道走了过去。穆迟挑眉，看来应无予也没想象中的难相处。

他和应无予认识时间不过月余，平日里应无予总是冷着脸，不爱说话，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抽烟。应无予能力强，能徒手捏碎女鬼头骨，能杀被佛像控制的村民，还能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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