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应无予俯身瞥了眼穆迟,手按在穆迟腰侧微微放缓了力度。
“不疼。”穆迟摇头,垂头瞅着应无予熟练的包裹伤口。他细致喷上药,换了新纱布,就连肚皮上沾着的血迹也用纸巾一点点擦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伤口情况并不好,有化脓的迹象,结痂的地方也全部裂开,血止不住的流,和药棉粘在了一起,应无予用镊子夹棉絮的时候穆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升天了。
应无予脸色很不好看,皱着眉完成了所有步骤。他面无表情缠着纱布,手背在穆迟额头上停留片刻,“你发烧了。”
“没关系,”穆迟清了清沙哑的嗓子,“你去哪了。”
“喝了。”应无予把水杯送到穆迟嘴边。
穆迟向后移,不愿意喝水。
两人对峙片刻,
“喝了我告诉你。”应无予说。
穆迟点点头,从应无予手里水杯,没想到应无予没有松手。指尖松松捏在杯底,挑起眉毛看着穆迟,“怎么不喝。”
穆迟:“……”
他就是故意的。
应无予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放手的意思,更不可能让穆迟拒绝。两人僵持着,穆迟张不开嘴,拿着杯子的小指还时不时和应无予的指尖相碰。
穆迟本就在发烧,脑子不太灵光,想着既然拿不出来,干脆就这样喝算了。
他干脆利落松开手,就着应无予的手喝了一杯水。
应无予的手一直平放着,穆迟喝不到只好微微低头,这一动,水从嘴边漏了出来,全部顺着下巴滴在了衣服上。
正尴尬着,头顶响起了应无予的轻笑声,他收回杯子,纸巾在穆迟下巴上抹过,带走了多余的水珠。
穆迟:“……”
“你休息,我过去看看。”应无予敛起笑容,像是从没笑过一般。
他随身带着的手电电量不足,只能发出微黄的光,不过在黑暗的车厢里已经足够了。
车厢里一片狼藉,巨大的蜘蛛趴在地上,身体不时抽搐,显然快要死了。从它身上散发出无法描述的味道,不仅是腐烂的烧肉味还有毒液受热蒸发的毒气。
应无予掩着口鼻,行走在血液和毒液混合的地板上。不时有蛛丝粘在鞋底。
脚下感觉黏腻,十分不好走。
他在蜘蛛尸体边站定,刀在烧的焦黑外壳上划了两道,一块脆壳脱落了下来,露出了下面白色干瘪,还在来回晃动的眼珠。应无予冷着脸抽出刀,隔着手帕把眼睛刺破了。
毒液流出来时没有太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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