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衣服来到蠢蛋的房间,可不管怎么敲门都没有回应——我便来到旅馆的后院。
后院的那棵巨大的榉树。
虽然没有根据,但总觉得如果不在房间里的话一定就在那里。
果然,蠢蛋就在那里。
前天晚上靠在榉树上专心致志地对着星空画着素描的蠢蛋、现在无力地倚在榉树上,双眼毫无生气地对着蓝色的天空。
“雷克斯大人。”
蠢蛋拉回对着天空的双眼“哟”地对我笑了下。
“可以坐在你旁边么?”
“啊,坐吧。”
在蠢蛋身边坐下,像他一样背靠着树干。
“身体没事了?”
“没有问题。我原本就没有受什么伤……”
“是么。”
“雷克斯大人呢?”
“我也已经完全没事儿了,因为维尔琪为我治疗了。”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
“不感谢维尔琪不行啊——”
这样说着、视线再次望向天空。
“……雷克斯大人你……”
相对的、我的视线对着地面。
“……你知道维尔琪的事情吧……”
“……啊、是啊……、……抱歉、”
小声地到了个歉。
“本来觉得不说不行的、……可是、连我自己还没有做出决断、或者该说根本就不想相信吧……”
对决的前夜他之所以会在这里安静地对着星空画画、是在拼命地安抚自己痛苦地挣扎着的内心吧。
“我不会责怪你。”
在胜负当日、他又变回以往的他了。当然、并不是因为仅仅一晚就跨越了这份悲痛的吧。
那是在压抑着悲痛、饰演着平常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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