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旁边传来的平静声音,约瑟夫转过头。
「莎米拉吗,怎么了?」
「……请用。」
忠实的侍女递来一个纸杯,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咖啡。
「……只能弄到速溶咖啡。虽然不知道合不合少爷的口味,至少——」
「谢了。」
不等莎米拉说完,约瑟夫便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
虽然只有苦味,却让疲劳不堪的身体变得暖和。更重要的是莎米拉那令人感激的关心。
「输了啊。」
这个词,很轻易地就说出来了。
「……还要继续吗?」
没有问继续什么。因为对这两人来说,这是不言自明的。
「当然了。」
所以约瑟夫直率地点了点头。
「不能在此时此刻退缩。如果就此退缩,吾就不再是吾了。既是为了吾——亦是为了朋友。」
「……是吗。」
约瑟夫露出平静的笑容说道。看着这样的主人,莎米拉的视线里——既有悲哀,又带着一丝担心。
干净得几乎不合时宜的病床上,雅德莉娜低着头。
「……我们,输了吗。」
一个人咬着唇。
虽然所搭乘的直升机被击落了,不过雅德莉娜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与这奇迹般的运气无关,败北的冲击强烈地侵蚀着她的心。
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门。雅德莉娜理所当然地无视了。过了一会儿,门被从外边打开了。
「好久不见了呢,克伦斯卡亚候补生。」
听到令人怀念的声音,雅德莉娜抬起头。少女盯着走进房间的红发女性。
「……娜塔夏。」
半发着呆,她嘟哝着前长官的爱称。
娜塔莉亚·伊万诺芙娜·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