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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是不是因为你身上不时可以嗅到线香的味道呢?」
听到他这么说,我就试着把手腕靠近鼻孔,武鸟兄看到我这么做就边笑边挥挥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真的味道而是指气氛,该怎么说呢……一般的飞行员,个性上再怎么不要命,不对,或许该说会有种不顾一切的贪婪求生意志,就算遭遇到再怎么危险的处境也会有种自信说自己绝对不会死……。」
「你是说我没有那种……?」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今天你的急速降落,与其说是莽撞,更像是积极地想把命给送了。」
「……」
积极地想把命给……送了吗?可能真的就像武鸟兄所说的一样,在空军官学校的时候,同期生们时常聚在一块彼此交换飞机驾驶的意见,但是我就是没办法加入他们的谈话。
对大家而言的课题是:飞行时产生的恐惧和不安,究竟要如何利用技术和经验来克服;但是我却从来没有为此而烦恼过。不只如此,我甚至会刻意把自己丢到危险的处境里……
哒哒哒……。
「!?」
那、那是?刚才我好像看到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女学生的影子从停机坪那边的树林里闪了过去……是幻觉?
「怎么了?乡守。一脸大吃一惊似的。」
「喇、刚才有个穿着水手服的……。」
「水兵怎了?」
「不是,不是水兵。」
「你不是说穿着水手服吗?」
「不是的,虽然穿着水手服但是不是水兵……。」
「你到底在说甚么啊?」
哒哒哒……。
忽然一个女学生从树林里窜了出来,武鸟兄睁大了双眼。
「……的确虽然穿着水手服但是不是水兵。」
「对吧?」
女学生小跑步朝着我们的方向,不对,应该说是朝着停放着雷电的停机坪的方向接近。
我从来没有听过有学生会来这里作慰问,而且……她是住在当地的女孩吗?不管怎样,私自闯入军事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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