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种病吧。
先不提这些…………
步由实完完全全变了个人。
她跟水方分开,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脸上就像撒上了影子一样,表情一下子暗淡下来。
这一切在亚纪眼前发生,仅在瞬息之间。
她在父亲面前似乎只是硬着头皮故作精神。
她本来就很少说话,现在更不开口了,在房门关上的同时深深地叹了口气,径直走到床边,整个人就像垮了一样瘫倒下去。
「…………」
她一头栽进了被窝里,深深呼出一口气之后,静了下来。
她深深地,深深地埋在床里,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亚纪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哇,你没事吧?」
后一步进来的棱子吃惊地问道。
步由实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学姐……?」
棱子摇了摇步由实的肩膀。
这么做之后,步由实总算缓慢地抬起脸。
然而亚纪觉得别管她就好,毕竟关心人的方式因人而异。亚纪按自己的方式,在房间的角落交抱双臂,静静地守候着他们两个。
亚纪不喜欢死缠着别人。更关键的是,她不像棱子那么担心步由实。
她觉得棱子能够亲密无间地关心别人是很了不起的优点,但她也觉得这样非常危险。
棱子似乎不管对谁都能产生共鸣,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在亚纪来看,步由实完全不属于共鸣对象。
「…………」
步由实和棱子坐在床上,亚纪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时间安静地流逝。
这也可以说只是没有话题。
过了一阵子,亚纪开了个头。她想先把心中在意的事情问一下。
「……学姐,你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