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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度这么说。
到她讲出第三次的时候,与其说是讲给我听,更像是讲给她自己听。
但我只觉得很烦。
「可以帮我骗吗?」
「你讲得这么含糊,我也很为难。我当然骗得了任何人,不过……」
我刻意夸大其词。战场原肯定最讨厌这种豪语。不晓得该说什么的时候,总之先说对方讨厌的事情让对方讨厌。这是我的原则。
问我这样有什么意义?
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比起被喜欢,被讨厌比较轻松。
真要说的话,该怎么形容,或许是因为被喜欢等于被轻视,被讨厌等于引起对方重视吧。
我随便说说的。
「不过,除非你说得具体一点,否则我无法回应。」
「……你即使没比我高阶,至少比我年长,所以我姑且给你一个面子,以委托工作的形式和你交涉,但你原本至少非得帮我做到这种程度。」
「这是怎样?」
战场原这番话使我耸肩。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真的是莫名其妙。
「这是所谓的赎罪?我以前害你吃过苦头,所以要我补偿?这该怎么说……战场原,你有所成长了。除了胸部也有所成长。」
最后补充像是性骚扰的这句话,当然是为了引她讨厌而说,但这个女孩平常就和喜欢幼女的阿良良木历来往,这种话语对她来说或许没意义。何况我「总之先让对方讨厌」这种沟通方式,这女孩在数年前就已经识破。
锐利得如同刀刃,应该说如同削尖的文具前端般,锐利识破。
若是如此,或许真的没意义。
我再怎么斗心机,也像是在表演戏法早被拆穿的魔术。虽说诈骗受害者容易继续成为受害者,但我不认为曾经被狠狠骗过的这女孩会再度被我骗。
我不认为。
「并不是补偿我。」
战场原果然一副完全没受打击的样子,劈头就如此回应。
这副知晓一切的态度令我不悦。极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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