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是一件快乐的事。但我在觉得快乐的瞬间就完全搞不懂哪里快乐。
「我明白,我也没忘。不过好歹让我拜托一下……请别做太粗暴的举动。」
「我说过我不会做吧?」
我突然觉得不悦,强行结束通话。电话的好处就是可以这么做。总之不只是因为觉得不悦,也因为要是拖著战场原讲太久,阿良良木或阿良良木家的某人可能会发现不对劲。
毕竟经过后来的调查,阿良良木的父母都是警察……我真是铤而走险。
何况还有战场原的父亲。我绝对不能见到他。
这是比阿良良木历更不能见到的对象。
我如此心想时,手机响起收到邮件的声音。不愧是女高中生,打字真快。我的手机收到信之前,她肯定已经删除寄件备份了。
邮件主旨是「别做太粗暴的举动」。好烦。真的很烦,我开始不耐烦了。既然被弄得这么不耐烦,就难免想接受这个要求。
其实我打算在千石家使用稍微粗暴的手法,现在却失去这种念头。战场原,你真有一套。
我确认住址(即使除去打字速度,战场原能够这么快寄信给我,代表她不用看笔记就记得这个住址。不只是因为战场原记性好,也看得出她这几个月和男友多么认真抗战至今。不过一点都无所谓),看著萤幕加大步伐。
晚点回到饭店,我想在笔记本加注千石家的位置。此时我察觉自己甚至不知道千石抚子长什么样子。
无须慌张,晚点(最快今晚)再叫战场原寄照片给我就好。她好歹应该有照片吧。不对,我正要前往千石家,能向家人借到一张照片就行。
我看到街道异常冷清而觉得不对劲,不过这么说来,今天还是新年假期。我动不动就会忘记。我才想自问,我在大年初三究竟在做什么?感觉我只是努力认定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工作所需。
014
千石抚子的父母是极为平凡的大人。我在这种时候使用「极为平凡的大人」的意义,代表他们是我经常挂在嘴边的「善良市民」,没有其他的意思。
换句话说,我对他们不抱持善意或恶意。不过大多数人在我眼中都是如此。
大多数人在我眼中只是人类。如此而已。
只是他们身为平凡的大人、身为善良的市民,却没有庆祝新年。那当然,女儿即使没有死亡却下落不明,这种状态还维持好几个月,家里几乎是服丧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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