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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不是没有您骗不过的人吗?」
不过,羽川果然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我不晓得您是否骗得过神就是了。贝木先生,接下来这个问题或许会冒犯到您……」
「什么问题?已经是这种状况,事到如今没有冒犯可言吧?」
「您觉得您好心骗她的计画能成功吗?」
「……你的说法真怪。」
居然说我「好心骗她」。
这样不就像是我为了千石抚子著想,对她说温柔的谎言?荒唐。
「我也对战场原说过,骗那个女孩易如反掌。羽川,不用担心。我这个人不会为任何文件做担保,但我只有这件事敢打包票。」
「这样啊……那就好。不,严格来说我也不担心这一点,只是,那个……」
羽川忽然结结巴巴。她欲言又止,再度鼓起勇气想开口,却还是没开口。
这态度令我为难,好想用强硬手段逼她说。但我当然不想对女高中生动粗。
后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羽川真正想问的事,但她面向我开口。
「贝木先生,方便告诉我忍野先生有哪些亲人吗?」
这是来自意外方向的一根箭。
我实在不认为这种事和本次事件有何关系。不对,她或许是想从忍野的亲人打听忍野的下落?
这确实是寻找失踪人物的正确程序。
前提是失踪的并非忍野咩咩。
「那个家伙没亲人。」
「…………」
「我也没有。所以怎么了?」
「没事……既然这样,那个……」
羽川思索该如何发问。怎么回事,她将希望寄托在忍野的亲人到这种程度?若她以为那种流浪汉有个正常的家庭,终究只能说过于乐观。
「比方说……他有没有侄子之类的孩子?」
「侄子……?」
这又是唐突的询问。不用说,侄子是兄弟的孩子……但忍野有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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