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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知道!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蛇群压住身体,能做的抵抗只有歪头,所以堪称任她随便打。
我不可能卸下所有力道,伤害逐渐累积。
但千石也一样。
要是以拳头打人,拳头也会受创。
不对,以这种状况,千石累积的伤害肯定比较多。
即使成为神,得到神格,能使用强大的力量,能操纵大量的蛇,终究是不习惯打架的女国中生。
肉搏战的能力很差。
关于这部分,正因为我在这个月花时间一边玩花绳一边慢慢「估算」,因此可以断言。
以这种「怪病」的性质,坏掉的拳头应该一阵子就会恢复。但千石激昂、愤慨、混乱到甚至想不到将这份力量用来治疗。
如果她不是自己直接殴打,而是派蛇──派毒蛇袭击我,转眼之间就能将我摆平,但她似乎非得自己殴打才能消气。
「看……看来!」
千石挥著沾满血的拳头大喊。
满脸通红大喊。
「你……看了!你看了你看了你看了你看了你看了!」
「嗯,我看了。」
虽说不是冷读术,但我不是超能力者或通灵人,当然无法像是忍野那样说得看透人心。
和那个家伙的「看透」不一样,我的识破当然其来有自。
是的,我不是看透,是看见。
「我看见了。」
我这么说。意识著被牙齿刮得满是伤口的口腔这么说。
「我用十圆硬币简单转开锁,看见了。钱果然很重要。」
我笑了。
尽可能充满讽刺、充满诚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明……明明吩咐绝对不可以打开!明明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就算是历哥哥也一样!」
「画得挺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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