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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翻了个身,直到这时,我才发现绿里似乎愁容满面。
“对喔,你是祖王的附身对象呢……”
“我总觉得那是你们擅自决定的,我完全没有什么实际的感觉。”
“那和人类的未来有关,万一发生了什么事,就要靠壹原社长了。”
“比起我被附身这件事,我更担心你把自己关在家的事……”
绿里这么说道。我明明因为人类危机与自己的没用,心都快碎成一地了,这女的还真奇怪。
“别管我了。你只要担心你自己就行了。”
“不可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外面传来乌鸦的叫声,“乌鸦漆黑的颜色和丧服很像,说到丧服就是未亡人。因此乌鸦就等于寡妇”,这样的定义到底是何时出现的呢?
“喂……”
我突然开口说话,绿里因此感到有些迷惑。
“干、干么啦?”
“我跟社长正要开战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因为我冷静下来了啊。”
“冷静下来之后直接回家不就得了,你别理我不是更好?”
“我是不想理你啊,可是,毕竟好不容易跟你一起出去买东西了……”
话说回来,自从小学之后,我放学就没有再跟绿里一起回家了。我从当时就对性很好奇,还看着边飞边交配的蜻蜓对别人说明“昆虫是暴露狂”,我记得似乎有这么回事。
“我觉得很怀念嘛,想起小时候的事。毕竟……我们是青梅竹马啊。”
“就算我失踪了好几年也算青梅竹马?”
“就是青梅竹马啦!”
“说得也是。不过,随便啦。”
我叹了一口气仰躺着。
绿里沉默了半晌,最后下定决心似地开口:
“很……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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