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罐子里面是空的。我是从之前买来还没拆封的肉桂棒罐中,拿出一根放在老爷的马克杯旁送出去。」
「哈,看吧!我是无辜的。」照也像是夸耀自己的清白似的大摇大摆,并面向祖师之谷警部。「听到了吧,警部先生,柜子里面的罐子中,没有肉桂棒。我怎么可能在没有的东西上面涂毒药啊。帮佣阿姨拿给爷爷的肉桂棒,是直接从未开封的罐子里拿出来的,所以也和毒无关吧。也就是说,咖啡下毒和肉桂棒一点关系也没有。凶手一定是用其他的方法!」
「所以说,结果到底是怎么样?」
就像把祖师之谷警部说的话当作暗号一般,三个嫌犯同时开口:
「我不是说了吗,是那个不检点的老妈趁帮佣不注意时,在杯子里下毒——」
「才不是我,是这个没用的老公在杯子内侧涂上毒——」
「不是这样吧,是我那笨儿子在肉桂棒上涂毒——」
儿子对母亲,母亲对父亲,父亲对儿子各自告发各自的罪状,就好像在看这三人一直各出剪刀石头布,永远平手的无意义猜拳一般。一番纠缠之后,三人的情绪愈来愈远离事件——「谁是笨儿子啊!我是你们生的吧。」「什么叫没用的老公!」「都是那个不检点老妈的错!」——结果,原本的询问渐渐沦为这家人互相怒骂的场面。
「这个家庭真是过分到超乎我想象。小奈绪,亏你还能忍耐到现在!」
「是啊。」从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小奈绪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大概得换个寄宿的地方了,觉得好无奈喔。」
「到时候可以找我商量喔。」我说。总之,得先解决眼前的事件。「真伤脑筋。三个人互相怪罪对方,完全无法想象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说不定这正中他们三人下怀。」
原来如此。有可能。
「若真是如此,这一家表面上看起来感情不好,其实暗地里却超有连带感——」
果真没错,门仓家的三人逐渐发现一个触手可及的代罪羔羊,开始团结一致。俊之首先发难,斜眼瞪向穿着围裙的松本弘江开口道:
「冷静想想,这个事件的嫌犯不只是我们家的人。还有一个最有嫌疑的人没被追究,对吧,典子。」
「对呀,是她吧,她要下毒简直轻而易举。你也这么认为吧,照也。」
「对,再怎么说,泡咖啡、端咖啡,全都是由她一个人做的。对吧,警部。先生。」
祖师之谷警部「咳」地一声,来回看着三人家族以及帮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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