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头巾,哪还需要剃什么月代?」
瞧你说的,阿睦继续纠缠道:
「这张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的利嘴,不就是小股潜的明证?虽不知在京都是怎么称呼,但在咱们江户,你这种人就叫小股潜。」
谁在乎?又市把头一别,说道:
「总之你少在这儿唠叨,老子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喝点儿酒。」
唉呀,我知道了,阿睦把脸凑向又市,语气娇嗲地说道。
一股女人的香气,薰得又市把头给转了过去。
「知道?——你知道什么了?」
「你是在烦恼小叶的事儿罢?」
——这娘们。
还真是罗唆。
瞧你纯情得什么似的,阿睦语带撒娇地说道:
「不枉费你光顾得那么勤。不过,你这种双六贩子终日游手好闲,活像断了线的风筝,哪有能耐为自己迷恋的娼妓赎身?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的花街苦恋,可是涉世未深的小毛头才会干的傻事呀。」
我可不是打这种主意,又市本欲辩驳,但硬是把话给吞了回去。唉呀,怎么闭嘴闹起别扭了?这下阿睦的揶揄更是得寸进尺:
「唉,不过那姑娘还真是命苦呀。算算这已经是第四回了罢?只能怪她生得如此标致。为姑娘赎身是好事,但迟暮之恋可是万万搞不得呀。这些个好色的老不修,想必都是死于精力衰竭罢。」
但四回也实在是太频繁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多一可果真是不妙呀,阿睦说道,在杯中注了更多酒。
「被说成带厄祸水,也怪不了人。」
「少抢我的酒喝。」
又市一把夺过阿睦手中的酒杯。
吝啬个什么劲儿呀?阿睦瞪着又市狠狠说道:
「怎么?听见自己迷恋的姑娘被说成带厄祸水,惹得你生气了?」
「少再给我罗唆,瞧你唠叨得什么似的,也别只知道作弄人。我哪管她是祸水还是什么的,为她赎身的老头儿个个魂归西天,也不就是天命?这等事儿,哪还有什么好追究的?」
「瞧你说的,明明就一副急着刨根问底的模样。」
「哪有什么想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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