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天生就看武士不顺眼。打一出娘胎直到今时今日,我从没同那些个腰挂双刀的家伙说过一句话,至死也不想同他们打交道。这卖削挂的也是一样。姓林的,你说是不是?」
「谁说的?凡是做得成好生意的,我谁都不嫌弃。只要能让我赚到银两,哪管是武士还是和尚,打打交道又何妨?」
不过,这人倘若切了腹,林藏低声说道:
「倘若切了腹,可就和我的生意无关了。」
毕竟,林藏可是靠贩卖讨吉祥的货物营生的。
说得也是,阿睦朝又市瞟了一眼,说道:
「唉,像你们俩这种吊儿郎当的家伙,当然不可能认得这些个上了瓦版的大人物,我看这就不必多说了。倒是这武士是个江户留守居役,算得上是个大官吧?」
「当然是个大官。官位多大我是不大清楚,想必只比藩主殿下小个两级吧。」
「我就说嘛。」
话毕,阿睦便呵呵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阿睦小姐,有个武士大官切了腹,有什么可笑的?」
「理由可笑呀。」
「理由?」
这下又市更是想把耳朵给捂住了。
林藏则是一脸纳闷。
瞧瞧吧,阿睦说道,将瓦版朝酒桌上一摆。
「嗅?难不成这瓦版,连理由都载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打一开始就说了?阿又,看来你是个睁眼聋哩。」
「睁眼聋?该说睁眼瞎才是吧?你这蠢娘儿们。」
「先甭管你是聋还是瞎,好了好了,就先看看这幅滑稽的画儿吧——」
阿睦指向瓦版说道。又市对讽刺画什么的可没半点儿兴趣。
「据说这留守居役,还曾趁夜色潜入隔邻的大名屋敷同女佣幽会。原来不可一世的武士,也会干这种勾当哩。」
狗都能发情,武士干这种事儿哪有什么好希罕?林藏嘲讽道。
「说得也是。若卸下腰上那长短双刀,武士和庄稼汉也就没什么两样,同样可能是好色之徒,想必不时也会来个白昼调情,还是深夜幽会什么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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