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咦……?』
「对不起,惠……我现在有非去不可的地方。」
……唉,话虽如此,要谈到现在的事态是否一点也不严重,那就另当别论了。
『…………』
「呃,那个,你听见了吗~?惠~?」
『…………』
「你有听见吧~?我说的话你有听懂吧~」
『…………』
「还有,那个~要是你愿意谅解我,就太令人庆幸了,你觉得呢~?」
『呃~呃~……我实在不能像以前一样,说声:「嗯~我明白了,不然改下次喽~」然后随便逛逛街就回家耶……』
「说得也对,就是说嘛~~!我真的觉得万分抱歉!」
以女生而言,那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应该说,她讲得非常委婉了,即使如此,我仍感受到心脏像被冰刀捅入般的冷冽剧痛。
『怎么了?有什么状况吗,伦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推掉的急事?』
「啊、呃~感觉上,好像满符合你讲的那个范畴……」
『是你的家人出了事情吗?』
「不是我的家人,对方丝毫、完全跟我没有任何一点血缘关系啦,唉!」
『但你的意思就是有人出事了,对不对?是我也认识的人吗?跟学校或社团有关的人?』
「呃,这个嘛~你跟对方既没有多熟,也不曾见过面……」
『是喔……这样啊。』
尽管惠在电话另一端讲话的声音,仍有明显的失落之色。
不过,听到我说明「对惠而言是不曾见过面的人」后,她显露出一丝宽慰。
「嗯,总之今天晚上我再打电话告诉你详情。我会确实地跟你报告、联络、商量。」
『唔、唔嗯……』
……纵然如此,并不代表事态对我来说是无足轻重。
而我其实无法全盘否认,视情况发展,当这件事像毕达哥拉斯○知识开关那样绕一大圈以后,也会对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