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自然,然而毕竟这关系到自己和所有部下的生命,因此实际上是使出全心全力的虚张声势。军服背后已经被冷汗染湿了一大片。
「……Nyatt!这根本不是交涉,只是单纯的威胁!就算没有违反条约,但参照战时条约的理念后,不可能会被接受!」
「喔?这真是有趣的意见。那我反过来问你,在战争中进行的交涉和威胁到底有什么不同?无论是哪一边,顶多都只是暗暗炫耀彼此武力的威势,试图挖出有利条件的企图罢了。所以你只是把对自己显着不利的交涉称作威胁吧。」
「呜……!」
「既然对方不愿意接受条件那就换成行使实力,这是彼此共通的态度。唯一不同之处,是我在能直接狙击你的有利位置安排了士兵,而你忽略了必须针对这个事态做好准备,就只有这一点吧?」
对方以冷静的语调来封住异议。面对生涯第一次遭受的屈辱,白发军官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你意思是伏兵的奇袭,还有想办法形成交涉的安排,全是为了威胁我的伏笔……?」
「这种事情棍本不重要,你只要理解现状。如果你无论如何都不打算退让,那么我会在那时判断交涉决裂并放下旗帜,首先靠狙击取你性命。再趁着指挥系统陷入混乱时,所有人散开各自逃往远方。虽然这完全不是聪明的做法,不过一步烂棋依然也算是一步,我已经做好下出这步棋的准备——那么,你又如何?」
约翰拚命分析伊库塔的提问——他也很清楚这只是对方在信口开河。如果真的动员了装备膛线风枪的士兵,应该会为了让这段发言具备现实性而把几名士兵也一起带来现场。之所以没有看到这样的士兵,是因为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没有实体的幻想。
根据这类间接的状况证据,约翰可以断定伊库塔的发言约有九成是虚张声势——然而,九成并不是全部,只有一成的不安无论如何都无法抛开,继续纠缠着他。
或许有人会将无视这一成的行为叫做有勇气吧?但是,约翰的想法却不同。应该要尽可能减少在战场上丢骰子下赌注的次数——这是他的理念。明明是这样,这种会有一成机率抽中落空结果的死亡骰子,他连一次都不可能丢出。
「……如果我宣称自己在此不惜一死呢?」
约翰竭尽全力装出威严态度,这是他最后的虚张声势。伊库塔默默地摇了摇头。
「如果那是你的结论倒也无所谓,不过真不符合你的风格。对你来说,不会让部下和自己白白丧命的判断才是正确答案吧?算了,人类是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可以背叛的生物,要在之后留下后悔的种子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过话又说回来,一旦挂了,就算想后悔也办不到啦。」
「……和我第一次见面的你,居然可以用那么清楚的态度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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