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俘虏,你们是胜利者,想审问就问吧。」
「不,这是和军事方面几乎无关的话题,该说是我个人的兴趣吧。」
黑色眼眸直直望向太母的脸孔,其中没有任何一丝敌意,甚至反而带著亲近的光彩。艾露露法伊无法判断对方有何意图。
「你为什么会被海军的士兵们称呼为『母亲』呢?」
这是出乎意料的问题。艾露露法伊更无法猜透少年的心思,只能以问题回答问题。
「……知道这种事又能怎么样呢?」
「我想认识你。这就是目的,艾露露法伊‧泰涅齐谢拉小姐。」
太母不高兴地保持沉默。即使身为俘虏,也没有义务必须连私人过去都老实招认──或许是感觉到这样判断的她打算封闭内心,伊库塔主动开口。
「大约十年前,我也曾有母亲,她是世界上最温柔最美好的女性。如果现在的我内心还有能称得上善性的部分,大部分应该都是从母亲那边继承而来。」
「…………」
「或许是因为这样,我总是会去注意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尤其是无法丢下在哭泣的女性不管。」
「……你是指谁在哭泣?」
「你是母亲,失去孩子的母亲当然会流泪。」
少年平静讲出的发言是出乎太母预料的一击。就像是坚硬外壳的内侧受到直接攻击,她的嘴角微微颤抖。
「海战结束后,被俘虏的士兵们全都异口同声地为你求饶。说自己等人不管遭到什么处置都无所谓,只希望我们能手下留情放过太母的命……正常来说应该会相反才对。所谓败战的部下通常会主张全都是下令的指挥官不好,所以希望自己能逃过一死──这样才正常吧?」
「……他们……居然做那种事……」
「而且只要一有空就会大合唱喔。托此之福,对你的隔离处置已经差不多来到极限。我想大概今明两天就会找你过去,麻烦安抚一下他们。」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那样做,因为我有责任该保护那些孩子。」
太母不断重重点头。伊库塔以不忍眼神望著她的模样,开口说道:
「……他们每一个人的肤色和口音都有点不同。在那些士兵中,大部分的人恐怕已经连故国和家人都不存在。我推测齐欧卡第四舰队就是特别集合这样的人员来成立的舰队。而──被称为『白翼太母』的你本身,也是『鹰匠之民』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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