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特别强调最后的部分说道。此乃无庸置疑的重用,从女皇的角度来说,不管再强调多少次这个事实都不够。和臣子的摩擦在无意识中渐渐恶化,对所有君主而言等同于难治的恶疾。「骑士团」的信赖关系连最后一道界线也崩溃,是现在的她最害怕的事。
「…………!」
察觉自己的恐惧,少女咬住嘴唇。过去不是这样的──当炎发少女还在世的时候。纵使隐瞒著重大秘密,在她身旁,和骑士团众人的交流显得友善而温暖。置身于年长朋友们的温柔之中,让少女感受到得以扮演与年龄相符少女的喜悦。
如今已不在人世的她,在他们心中份量有多重?每次描摹过开了个大洞的心灵空虚深渊边缘,少女就深深体认到这一点。
「……关于人选,我也认为很适合。我并不是要你们当什么典型的间谍,无论过程如何,只要能确认教徒们的本意即可。根据在艾伯德鲁克州和犹纳库拉州的经验,擅长与一般民众交流的你们应该办得到。」
除了与藏匿在后宫内的伊库塔交流之外,如今她几乎没有机会与「骑士团」的成员私下接触。要说这样是划清君臣界线说来很好听,实际上却是只能透过「召唤」形式交流的关系──昔日温暖有人情味的关系,被改写为坚硬冰冷的主从构图。
夏米优心中暗藏著复杂的感慨说道,微胖青年缓缓颔首。
「……尽管缺乏自信,我接受这个任务。总之,不是镇压而是预防叛乱发生吧。我将尽棉薄之力。只要顺利,就谁也不必丧命。」
「没错……不过马修,你愈来愈厌恶战争了。身为肩负帝国未来的大将,这恐怕有些问题吧?」
女皇口中半自动地吐出无情的讽刺。连马修不愿自军同伴受伤这种身而为人当然的感情,都以命令他作战的身分傲慢地揶揄以对。这也是她要求自己作为暴君应表现的态度之一。
按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女皇的挑衅,马修炯炯有神地回望对方。
「我只是受够了国内的纷争,对付齐欧卡就会拿出干劲。击退蛮夷保卫国民──才是军人本来的职责吧。」
无视萨扎路夫要他自制的眼神,马修斩钉截铁地说。言词中充满了对现状的不满,流露出「是你总是命令我打不是保家卫国的战争」的意味。
「──!」
马修甚至掺杂敌意的视线、带刺的言语,化为带倒钩的长枪贯穿夏米优的胸膛。除了她本人,无人知晓那股痛楚有多剧烈──但她绝不会表现出来。
就像无关痛痒似的,少女嘴角浮现一如往常的凄惨微笑。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萨扎路夫准将,你可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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