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颅。他有种直觉──如果在接下来的「教育」中做出不符期待的结果,整张脸肯定会被抓著往桌面砸。
他正如字面含意般,赌上性命专注于有生以来初次挑战的算数。虽然男子的教导方式很粗率,由于有足以弥补的思考能力,他回应了对方的期待。男子咧嘴一笑。
「哈,嚣张的小鬼,记性不错嘛?或者你只是拚命在记而已?……算了,今天我会让你吃饭。」
从此以后,每天都在重复这个过程。为了进食、为了不挨揍、为了生存,他不断完成对方交代的课题。只要稍微犯错就会挨打,不许吃饭也是常有的事。不过他活了下来。与御医「年寿不永」的诊断相反,他具备不寻常的强韧生命力。
「什么,你想尝试绘画?──哈哈,你是傻子吗?难道你以为我是你父亲还是谁吗?」
在变得能稳定完成课题的时期,他趁男子心情好的时候试著说出自己的兴趣──结果被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这件事完全粉碎了他对男子的一丝期待,以及他原本以为只要持续回应要求,对方或许就会爱自己的幻想。
男子不时带他出门去看皇宫,他在那里总是说同一番话:
「看,你真正的双亲在那里,但他们绝不会认你这个儿子。身为畸形儿的你,存在本身对皇室而言就是种罪恶。」
男子说出他的身世,说出那无可奈何与生俱来的命运。向仍在形成的自我中喂毒,告诉他自己打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生。
「不过,有一个唯一的可能性。那就是以文官的身分潜入皇宫工作。只要皇族中意你,或许会想将你留在身边。比起现在的陛下,下一位皇位继承者──你的兄长年龄相近,比较有希望。」
听到这些话的他凝视皇宫。那些正确出生的皇族们居住的圣地。与自己置身的环境相比,那个地方看来宛如另一个世界般美丽。
他撕心裂肺的想著──好想回到那个地方,「回到真正的亲人身旁」。
「在晋见前的步骤由我来安排,你可得拚命推销自己,如果他毫不理睬你──当天晚上我应该会喝得特别醉。」
他面无表情的理解道。这并非什么比喻,一旦失败,自己只能活到当天为止。
在他满十六岁那一年的某一天,那个决定命运的机会到来。
「──有张新面孔啊,你是谁?」
男子事先疏通敲定了他就任官职一事,他自出生以来首度踏入皇宫,被其他文官带著首度与皇子会面,皇子神情极为不悦地看向他。
「伊桑马家的儿子?那个混蛋家族拿下了文官职位?哈,又是浪费俸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2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