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在地面落下点点红印。
我让少女在大堂躺下,托村里脚程快的年轻人去镇上请大夫。大夫冲进大堂里,用针线缝合了少女肚腹的伤口。大夫一直抢救到隔天早上,保住了少女一命。
「那孩子不是这一带的人。她说的不是当地话,打扮也像是旅人。一定是遇上强盗了。这是常有的事。」
大夫背起包袱,回镇上去了。
村人到山里去找少女的父亲。中午时分他们回来,说在深山远离道路的断崖上找到疑似少女父亲的尸体。尸体的耳鼻被割下,全身被砍得支离破碎。村人没有把尸体运回来,而是挖了个洞埋了。
「我觉得以前也发生过一样的事。」
「什么时候?」
「不晓得。」
「怎么会不晓得?」
「我自己的事模模糊糊,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躺在被褥上的少女以明确的语调答道。寺里有空房,我把少女安顿在那里。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少女完全忘了自己的名字。
「这样叫起来不方便呢。」
帮忙照顾少女的妇人说。
「请帮我随便取个名字吧。」
「那么就叫你小宫好了,可以吗?」
我提议,少女点点头。
「你和父亲两个人旅行,对吧?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小宫摇摇头。
「可是我记得爹爹的名字。」
小宫说出父亲的名字,但那似乎是遥远地方的语言,我听不真切,也无法发音。
「爹爹是个了不起的人。」
小宫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爹爹带我各地旅行。他总是牵着我的手,引导我该往哪儿走。爹爹一边带我旅行,一边为人们念诵有功德的经。」
「带着孩子旅行的僧侣?这还真稀奇。」
「爹爹不是僧侣,可是他从以前就会诵经。我喜欢爹爹诵的经,只要听到,内心就会平静下来。」
小宫说着,想要从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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